“幾位看清楚了吧,早上拋售的七千萬讓晨光股市跌到了一點以下,這裡是股值崩盤的地方,我給幾位最後一個機會就在這裡,這根線是上還是下,你們自己決定吧。”
說完她收回手悠閒的轉了兩圈後看著張行躍說:“你怎麼還沒走?等著我報警抓你嗎?”
張行躍氣的眼睛都紅了,卻不敢再輕易咒罵她,只能一門心思想著怎麼阻止她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程落伊轉過身露出一抹和煦的笑容,幾位股東心下有些放鬆。
果然還是個女人,正準備駁斥她的話時就聽見她說。
“三。“
什麼三?
“二。”
等,等等!
“等等!”
終於一個股東面色慘白的喊停了程落伊的倒數。
程落伊巧笑妍兮的看著幾人說:“想好了?”
周馳昌心有不甘又不敢出言反對,哼哧的喘著粗氣,肥頭大耳臉色漲的通紅。
“我們同…”
幾位小股東後半生就要仰仗著晨光的盈利活的滋潤,怎麼受得了這樣的壓力和威脅,急急忙忙就要妥協。
“慢著!”
張行躍冷汗冒出,他知道自己再不開口就晚了。
“我們還沒有離婚,我是你的丈夫,我不僅有權利繼續呆在晨光,還要求你立刻停下對晨光的利益損失!”
這句話一出周馳昌鬆了口氣,他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
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個女人已經把他們二人逼成了同一根繩上的螞蚱。
“噢?我們的確還沒離婚,但是我母親留給我的婚前財產,和你張行躍有什麼關係?”
程落伊諷刺的反問道。
張行躍支支吾吾了兩聲突然想起她之前說的話。
遺囑上的股份是留給那個野種的!
程落伊說不定只是拿著雞毛當令箭!
他是那野種名義上的父親,他理應可以代理晨光!
他還有機會他還有機會!
“我要看遺囑!股份是屬於康康的!我懷疑你做假遺囑!”
張行躍丟出幾句話,眨也不眨地死死盯著程落伊的表情,企圖從中看出些什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