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荃一從桌案底下拿出了一個梳子,看成色應該是新做的。
章蘊道看到自己的師傅居然藏著一把梳子,頓時來了興趣。“師傅,你拿著梳子幹什麼?”
“這把梳子你猜是用什麼做的?”
“嗯?這不就是一把木梳子嗎?他還能是石頭做的?”
李荃一給了章蘊道一個敲腦殼,說他是欠打,不知道尊師重道是個啥。
吃痛的章蘊道說道:“師傅,你別賣關子了。”
“這是用鎮龍木做的,為師的手藝怎麼樣?”
章蘊道拿著鎮龍木做的新梳子仔細地看了看,裡裡外外看了遍,也沒發現什麼門道,和平常的梳子沒什麼兩樣,就是多出了一個十三瓣的蓮花圖案,聞著有些香。
“章蘊道,又小瞧你師傅的手藝!這把鎮龍木梳子要是放在市面上,怎麼也得值個幾萬塊!”
“幾萬塊?師傅你又在騙我了,就這,能值幾萬塊?”
“一點眼力見都沒有!你也不看看這把梳子是出自誰的手!”
“是師傅你做的啊。”
“那就對咯!”
章蘊道還是想不通,就一把破梳子能值幾萬塊。
“章蘊道,你覺得周自清花了一百三十萬買下了半截鎮龍樹,虧不虧?”
“師傅,這個我哪裡知道!”
“周自清啊周自清,你是賺大發咯!”李荃一若有所思的說道。
“師傅,你就說說這把梳子有什麼不尋常的地方?”
“不尋常倒是談不上。要是經常用我這把梳子梳頭,既可以定心、安神、醒腦,也可以消風、清熱、解毒,同時還可以按摩頭皮,保護髮質。總之是益處多多!”
“啊?這麼神奇的嗎?”,章蘊道瞪大了眼睛。
“不過,有個前提。章蘊道,你覺得誰比較適合用這把梳子?”
章蘊道第一個想到的人是他自己,接著第二個才是他的朝姐姐,其他的人嘛都沒怎麼想,唯獨有一個人不再其中,那就是自己的師傅李荃一。
“乖徒兒,你覺得把它送給杜雲和尚怎麼樣?”,李荃一很正經的問章蘊道。
章蘊道想了想,會心一笑。
“哈哈哈...送給杜雲和尚真是暴殄天物!”
“乖徒兒,這把梳子適合於女人用,你看著辦吧!”李荃一說完,把鎮龍木梳子丟給了章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