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宅內,一股醇香幽雅的酒味久久不能散去。
古色生香的飯桌上,周自清喝的有些迷糊,章蘊道還在埋頭吃大米飯,李荃一端著一杯老茶。
牛得草火急火燎地到了周家,關於李荃一的傳說他沒少聽叔叔說。
“李叔,我是牛得草。”
李荃一起身,上下打量著牛得草,道:“你小子果然是牛家人,一眼就看出來。”
等牛得草坐下,章蘊道主動給牛得草倒了一杯酒,說道:“牛哥,我是章蘊道,以後就跟著你混了!”說完,一飲而盡。
李荃一在旁邊解釋道:“小牛,這是我收的徒弟,你覺得怎麼樣。”
牛得草對章蘊道的第一感覺是喝酒真猛,都快趕上他了。至於長相方面,牛得草覺得他略勝章蘊道一籌。
牛得草說道:“李叔,你還收不收徒弟?要不把我也收了。”順勢,牛得草起身要給李荃一倒杯酒。
這時,章蘊道舉著酒杯也站了起來,說道:“師兄,師弟敬你一杯。”
牛得草一時沒反應過來,不知道這句‘師兄’從何而來。
李荃一讓他們兩人都坐下,說道:“小牛,拜我為師不是不可以,不過.......”
“李叔,你有什麼條件儘管提,我保證能做到。”
“就是不一樣,潛隴牛家真是人才輩出啊!”
“李叔,你就別損我了!”牛得草真心覺得在李荃一面前,自己啥也不是,更和什麼人才搭不上邊。
李荃一不懷好意的說道:“這樣啊...小牛,你先把章蘊道給教會了,然後我們再說拜師的事情。”
牛得草沒想到李荃一還留著這手,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嘛,手藝還沒學到卻先多出來了一個師弟,合著最後就得了一個‘師兄’的虛名。
“唉...李叔啊......”
不等牛得草拒絕,章蘊道‘咣’的一下就跪了下去,準備給牛得草行個大禮。
“使不得使不得!你快起來。”牛得草伸手去扶章蘊道,可是他拉了半天也沒把跪在地上的章蘊道拉起來,他覺得章蘊道跟黏在地上一樣。
牛得草看了看章蘊道,又把目光轉向了似笑非笑的李荃一,他頓時感覺他們師徒兩個已經合計好了,今天就是衝著這件事情來的。
牛得草也不去管地上的章蘊道,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說道:“李叔,你知道的,我的本事不夠教他。”
“牛世侄,潛隴牛家的手藝我是知道的,你就不要謙虛了。”
牛得草接著說道:“這件事情我得通知家裡人。”
李荃一笑了笑,他也不去點透牛得草的小算盤,道:“小牛,我已經和牛白沙打過招呼了,你家老爺子也同意了。”
牛得草無話可說,他想到一個問題,問道:“李叔,你手藝這麼好,為什麼不親自教章蘊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