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蘊道小跑來到了花姐的卡座旁邊,生拉硬拽地把她往廁所的位置引。
花姐被章蘊道突如其來的動作搞糊塗了,她第一感覺是遇到搶劫的了,她下意識拿起了錢包。
裡面的燈光太暗了,花姐走到走廊的位置才發覺拉他的人是章蘊道。
花姐看到是章蘊道,立馬停了下來,道:“小乞丐?……”
章蘊道搶著說:“花姐你先彆著急,今晚上給你看個好東西。”
可能是花姐喝酒有點多的緣故,她也沒多想,跟著章蘊道來到了男廁所。
正好,男廁所最裡面的坑位裡面出來了一男一女,許成在前,女的在後,兩人都在整理衣服,剛才大戰一場有些刺激,有些費力,他們都沒有看到章蘊道和花姐的存在。
花姐看到自己養的小白臉居然當著她的面在勾搭別的女人,她頓時酒醒了,一股背叛的怒氣湧上心頭。花姐把手裡的皮包往地上一扔,口裡罵罵咧咧,雙拳攥得死死的,她想著要把這對狗男女當場給活劈了。
章蘊道一看架勢不對,趕緊關上了廁所的門,把許成和那女的關在了裡面,花姐也進不去。
花姐怒吼道:“你讓開!老孃今天一定要活劈了他們!”
章蘊道死死地拉住門把手,口裡重複著“花姐,你先冷靜。”
怒氣已經上頭的花姐什麼也聽不進去,一直在踹廁所的門,裡面的兩人嚇得大聲也不敢出,兩人都在發抖。
發洩一會兒的花姐終於安靜了下來,她從暴走狀態切換到了哭泣狀態,直接坐在地上抹起了眼淚,章蘊道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了憤怒和些許不甘。
章蘊道問道:“花姐,現在怎麼辦?你決定。”
等抹乾了眼淚,花姐目無表情地說:“先把它們關在裡面,我打電話叫人。”
被關在廁所裡面的許成聽到花姐要打電話叫人,他立馬慌了,帶著哭腔說道:“花姐,我錯了...我錯了,你放過我吧。”
“花姐,我保證沒有下次……”
“花姐,求你了!求你了……”
……
許成一直在哀求花姐放過他,章蘊道聽著許成的哀求也有些心軟,可花姐坐在地上就是一言不發。
沒過多久,酒吧老闆帶了一幫人衝了過來,他們把章蘊道拉到了走廊,直接衝了進去,對著許成就是一頓暴打,打的許成嗷嗷叫,連腳上的豆豆鞋都掉了,他用花臂緊緊地護住了頭部,任由他們拳打腳踢。
其中,帶頭的中年光頭下手最恨,看著許成被打的滿地亂跑還不解恨,光頭男直接抽出了許成的愛馬仕腰帶,對著許成一頓狂 抽,聲音很大,都能舞廳聽到‘啪啪’的皮帶聲。
光頭男一邊揮舞愛馬仕皮帶,一邊口裡操著東北話罵道:“逼崽子,讓你搞老子的女人!讓你搞老子的女人!”
看著許成快要被打暈了,酒吧老闆光頭男被攔住了,“楊總,別打了,再打下去會出人命的!”
被人稱作‘楊總’的光頭男臉上冒著熱汗,又踹了許成一腳,把許成的愛馬仕皮帶扔到了馬桶裡,這才解氣。
緊接著,光頭男移步到男廁所最裡面的坑外前,裡面正是和許成偷情的那個女人,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表哥’何建偉說起的領舞女。
領舞女精緻的妝容被眼淚弄得是五顏六色,她躲在馬桶旁瑟瑟發抖,嚇得都不敢抬頭看一眼正在注視她的光頭男,口裡一直在哀求,“楊哥,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別打我,求求你了。”
“臭婊子!”光頭男一把抓住領舞女的綠色頭髮,直接將她從裡面拽了出來。
“你說,老子供你吃供你喝,你還要給老子戴綠帽子?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