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20顆。”華夏也來了脾氣,毫不相讓。
“我出100顆。”那個男子藐視的看了華夏一眼;
然後笑著又說“比錢多你還是靠邊站吧,別拿你那點可憐的生活費和少爺的零花錢比。”
華夏確實沒什麼錢,他身上也就100多星河石,還有兩塊天河石是羅樂兒給他的,一直都未捨得使用;超出他承受範圍他便不會再出價了;但他也不會為這點事生氣;既然你想當冤大頭,你就去當唄;結果始料未及的是來了個更大的冤大頭。
“我出500顆,怎麼樣啊豐間東臣。”只見豐間南燁笑呵呵的走來,身後還跟著豐間南允。
“豐間南燁;你。。。。。。”叫豐間東臣的男子被起的說不出話來。
“你你你,你什麼你啊,你剛才不是說了別拿你那點可憐的生活費挑戰少爺的零花錢嗎”豐間南燁更加得意的說到;
豐間南燁說完把河燈接過來遞給羅樂兒討好的說到“樂兒姐,送給你的,漂亮不。”
羅樂兒正要接過河燈,旁邊的女子一看河燈是送給了羅樂兒,咬牙切齒的低聲說到“羅樂兒這個該死妖精怎麼會在這裡。”
女子非常不願意見到這個河燈落到羅樂兒手裡;快步來到攤子面前從荷包裡掏出五個天河石放在攤子上對老闆威脅到“這裡是五顆天河石,現在我要買你這隻河燈,你可考慮清楚了在回答,我叫豐間北玲,我哥哥豐間北北是這道諦城執法隊的隊長!”
“幾個小哥,這這這河燈實在不好意思,我賣給這個姑娘;姑娘這錢我也不要了,河燈算送你的。”攤主老頭被豐間北玲的話下的直哆嗦。
“算你識相!”女子接過花燈,收回放在攤子上的天河石;舉著花燈,藐視的看著羅樂兒。
“豐家北玲,你不要太過分了!”豐間南允見到羅樂兒的花燈被搶氣急敗壞的指著女子說到。
豐間東臣看見南燁、南允兩兄弟吃癟,十分開心,趕緊上前刨開他的手說到“過分你又能怎麼樣,難道你還敢動手?”
“怕你不成。”豐間南允因為羅樂兒的原因有點失去理智。
“豐間南允,你真敢動手?”這時候人群之中又走出一人來,這人明顯一直在人群中觀察事態發展,見豐間南允准備動手這才走出來。
“豐間東離,原來你也在這裡。”豐間南允說到。
“東臣身為冶器者適合動手,要不我來和你切磋一下;反正即將家族大比,不如我們提前瞭解瞭解。”豐間東離毫不客氣。
豐間南允不是怕對方,只是父親臨出發前就告誡過他們幾人,不要與人起爭執;如果這會兒動起手來,回去必定受責罰;便不能出門來見羅樂兒;正當他不知如何處置時,身後一個輕柔的聲音“哥”;豐間南婷從他身後站了出來。
看到豐間南婷站出來豐間東臣和東離的臉部明顯的抽搐一下,豐間東離說到“原來南婷也在這裡,難怪你兩兄弟這麼囂張,除了依靠這個妹妹,你們還沒有點其他本事;北玲既然河燈我們已經拿到,不必在和他們糾纏,走,我們放河燈去。”
說完領著二人分開人群勁直離去;最後還不忘記揮手吼道“豐間南允咱們大比的時候再見真章。”
南允南離兩兄弟被豐間東離的話氣的瑟瑟發抖;如果現在能動手的話,他兩肯定毫不猶豫的衝上前了;
華夏卻安慰說到“算了,別為這種人生氣,掃了興致是自己的損失;笑道最後的人才是,真正開心的,你在大比中勝過他,不就完了,那才叫打臉!”。
兩兄弟也覺華夏說的在理;之後看見華夏做了件二人沒有看懂的事;華夏從兜裡掏出幾塊星河石,遞到賣河燈的老頭手上安慰的說到“大爺,不用擔心剛才那幾人,都是我們朋友剛才給你開玩笑的,不會有什麼執法隊來找麻煩,剛才他們拿走的河燈還沒給錢,我現在把錢補給你。”
見攤主正好推脫羅樂兒也也上前說到“是啊,老爺爺,這錢也不算多,你就放下收著吧。”說完還拍拍華夏表示讚賞;華夏只是奇怪面對今天的挑釁羅樂兒卻沒有發飆,而是選擇當一個乖娃娃。
兩兄弟覺得剛才這個賣河燈的老頭臨陣倒戈,讓他們顏面盡失;而且河燈也是豐間北玲他們拿走的,憑什麼我們來付錢;而名叫豐間南婷的女孩隔著帷帽再次望向華夏,在她心中這才是正人君子所為。
在不遠處的酒樓二樓之上,靠窗邊的位置上坐著兩人,其中一人便是之前華夏他們吃飯時來到院子門口的那個性感女人,她淺淺喝了口酒對著窗外說到“現在的豐間家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連這個煉體境的小子都不如,難怪準皇越來越厭惡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