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用同樣的方式,同樣的口吻,梁武將延琅的話給複製了出來,可謂是意味深長。
“巫刑!你不用理會其他人,你知道什麼你就說,我保證你不會有事的!”
延琅冷冷的瞪了梁武一眼,意思很明顯了,就是在說梁武是其他人。
梁武不甘示弱,繼續道:“巫刑,你放心,有我們三位宗主在,任何人都威脅不了你,你只需要實事求是的說出來即可,有關耶赫的事情,你就不要說了。”
在這裡,梁武特地強調了一下耶赫,這就更加的意有所指了。
烏貒洞府的人都知道耶赫是個什麼樣的人,性情暴戾,下手狠辣,對人苛刻,關鍵還喜歡搞斷背!
之前那個偷他寶物在梁武面前自盡的人,就是忍受不住被他無止盡的摧殘,才打算偷走寶物一走了之的。
只可惜終究沒有能走成,還遇到了梁武等人。
雖然說梁武跟耶赫的相處之中,並沒有發現耶赫有這方面的癖好,但畢竟他們相處的時日比較短,加上樑武三人整日都在一起,也很難給到耶赫機會,所以就……
這麼一想的話,好像也就順理成章了。
而聽到梁武這麼說之後,那巫刑顯然被觸動到了心房,整個人都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看到他如此反應,延琅當即就吼道:“你不要威脅他!你越是這麼做,就越表示你做賊心虛!”
梁武一聽,更加不爽了:“嶺主大人!請注意你的用詞!什麼叫做賊心虛!現在別說我沒有做過,就算有,在沒有切實的證據之前,你都不可以百分百的認定我做了!如果說你覺得我是在威脅巫刑,不讓巫刑說出事實真相的話,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說是你在威逼利誘他,讓他歪曲事實?”
“你——”
好一個伶牙俐齒!
梁武直接懟的延琅說不出話來,好像還真找不到回懟過去的語言了。
其實這也不能怪他,終究他只是一個修妖者,而梁武是個人類。
一個修妖者要和人來吵架,咬文嚼字,那肯定是要吃虧的。
更何況,梁武本身就是那種能說會道的人,死得都要給你說成是活的。居然還有膽量跟他吵架,無異於班門弄斧了。
“好了,你們兩個你一句我一句的,有完沒完啊!既然把人叫來了,當然是讓人家說話啊,你們搶什麼風頭啊!”
敖渾也終於聽不下去了,立即帶著幾分怒火說道。
實際上,他也只是一個單純的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可是如今就聽著延琅一個勁在那裡嗶嗶嗶,而梁武也跟著機關槍似的嘟嘟嘟,聽起來是有點吵。
“你要搞清楚敖渾,我只是在引導他——”
“你引導個毛線!別以為你什麼想法我不知道!你不說話其實已經是最好的引導了!”
敖渾直接打斷了延琅的話,對於延琅,他可是沒有一點的情面可講。
齊剛見狀,也跟著說道:“對啊,你堂堂一個嶺主,放個屁都能把人家給吹跑,你說一句話,那不就是無形之中的威脅嗎?讓人家還敢去繼續說下去嗎?萬一要是不能如你的心意,豈不是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你們——”
延琅感覺今天就不該來這裡!
突然之間,在無形之中,自己竟然成了眾矢之的了,感覺也太荒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