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沒想過去解釋什麼,反正他沒有做過,那就根本可以不用理會。
只不過為了顧全大局,他才如此震怒,說到底,還是做做樣子而已,他也真沒想過將那李家弟子給殺了。
現在他這麼說,無疑就是在給周家和柳家表明立場態度,也是讓他們兩方都不要沒事找事的懷疑到自己的頭上。
根據那青年說的,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自然不可能是他去殺人越貨搶走的玉牌了。
最為重要的是,那弟子的實力只有區區元嬰後期境界,也完全不可能是殺那魯風的兇手。
“哈哈哈哈!”
聽到那青年這麼說之後,柳成開竟然笑了,莫名其妙的笑了。
“你笑什麼?”
這下又輪到李鴻渝不樂意了,柳成開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笑話自己確實是在有意讓他自己難堪,他不得不叫停那該死的傢伙。
“很明顯,這一塊玉牌應該是他柳家昨夜丟失的那一塊,看樣子,柳胖子是在為這麼玉牌而有所埋怨啊,城主大人!”
現在該是周仕方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時候了,他完全不介意另外兩個家族會打成什麼樣子。
在他看來,只需要關鍵時刻煽風點火,一把火燒的旺起來,最好是兩敗俱傷那種,這樣他周家就可以從中坐收漁人之利。
想法是非常的不錯,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按照他的既定計劃而發展了。
“周老二,你少特麼在這裡放臭屁!故意這麼冤枉我,你就可以在一旁看戲,從而渾水摸魚!你當真以為大家都是傻子什麼都不知道嗎?”
柳成開怒氣衝衝的說道,本來一個李鴻渝死不承認已經夠煩了,這周仕方還陰陽怪氣的,沒事還來挑撥一下,這就讓柳成開當然就不樂意了。
就算人家有恩怨,那也是人家家族內的個人恩怨,與你周家有什麼關係。
越想越氣不打一處來,柳成開才真的快要殺人了。
“柳成開,我沒空跟你廢話,你信也好,不信也罷,這玉佩都是他無意間得到的,根本不是有心去搶奪過來的!我說的就這麼多!”
李鴻渝不想廢話了,直接說完把手一揮,扭過身子去,甚至都不想再多看那柳成開一眼。
本來有些事情就是越描越黑,越解釋就解釋不清楚。
李鴻渝乾脆就不解釋了,還做出了一副很無奈的樣子。
他這麼說,倒是沒什麼,可柳成開更不樂意了。
“李鴻渝,你少來這一套!你以為隨隨便便找個人出來,敷衍一下,就了事了?你這是在把所有人都當成傻子嗎?”
柳成開激動的吼了一嗓子,表現出了極其的憤怒,似乎這件事不解決好,今天誰都別想走,清池聖境大家也別想進去!
逼急了,什麼事都是做得出來的,也不在乎其他什麼的。
現在的柳成開是越想越覺得委屈,如果李鴻渝虛心道歉,給點誠意出來,他也就當什麼都沒發生,收回玉牌,一切完事。
然而李鴻渝壓根就沒有半點誠意,而且根本不覺得自己有錯的態度,就更加讓他不爽了。
其實兩人都沒有問題,一個覺得自己委屈,一個覺得自己憋屈,可是兩方都不願意讓步。
“柳胖子,你夠了,你口口聲聲說我敷衍,我怎麼敷衍你了,人都在這裡了,傷口也是真的,玉牌也是真的,你還想怎樣?不要以為給你染料你就當真可以開染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