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這麼說的話,這小子其實只是一個沒有見過世面,進來看熱鬧的人了?並不是我們的潛在客戶?”聽完飛哥將所有的事情都說完之後,臧春生獨自思考了一下說道。
“是啊藏哥,我在這犬舍裡面待了這麼多年,一眼就可以看得出來什麼是真心買狗,什麼人是隻看不買,而且從這小子的穿著、談吐看上去也不像是那種有錢的富家子弟,根本買不起我們的藏獒,所以我估計他應該是那種進來開開眼界的人。”
“呵呵,既然是這樣的話,事情就好辦了,我就怕這小子是一個有錢有勢的人,既然現在什麼都不是,那就讓他直接滾蛋!”
……
和飛哥短短的商議了幾分鐘,臧春生就已經有了打算,他剛剛來的時候對劉楠客氣有加,就是擔心劉楠是那種有權有勢之人,畢竟能買的起藏獒的都不是泛泛之輩,可是透過飛哥的介紹,臧春生已經把劉楠歸為了好奇心極強,但卻沒錢沒勢只是來看看藏獒長什麼樣子的窮小子,對付這樣的人,臧春生可就不準備繼續客氣下去了,他在張口市摸爬滾打不少年了,可不是什麼人都能讓他客客氣氣的。
當然了,這些都是他自己的判斷,卻不知劉楠根本不是他所常見的那兩種人,所以這個錯誤的判斷,為他帶來了不小的災難。
……
和飛哥商討好對策之後,臧春生馬上回來了,這次他推門而入的時候,已經完全變換了一副嘴臉,進來之後也沒有和劉楠說話,大大咧咧的來到劉楠旁邊的一張椅子旁邊坐下,接過飛哥遞給他的一根雪茄,自顧自的抽了起來。
“嗯?”看見臧春生這副高高在上的摸樣,劉楠倒是納悶了,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在這張口市中能讓現在的他感到麻煩的人,還真沒有幾個。
“臧老闆這是已經商量好要給我的交代了嗎?”過了一會兒,劉楠看見臧春生還是沒有開口的意思,反而先行開口了。
聽見這句話臧春生對劉楠的鄙視更加重了一些:窮小子,想訛詐老子的錢可沒有那麼容易!心裡是這麼想的,嘴上卻沒有這麼說出來。
“哼哼,你打算讓我臧某給你一個什麼交代啊?”臧春生吸了一口雪茄吐出來之後說道。
“呵呵,臧老闆剛才不是去思考這些東西了嗎?怎麼?難道沒有想好嗎?”劉楠沒有絲毫的生氣依舊是一副不溫不火的摸樣。
“哼!”
臧春生突然冷哼一聲,開口道:“小子,你是不是以為我臧春生是一個冤大頭啊,什麼人都可以來訛詐我?你現在一點事情都沒有要什麼賠償?我告訴你,別以為我臧春生是那麼好訛詐的!”
“那臧老闆的意思是不準備進行賠償了?”劉楠的眼中流露出一絲怒意,他對於錢財並沒有多麼的看中,想要的不過是給臧春生一個教訓罷了,但是現在看見對方竟然沒有絲毫的悔過之心,那劉楠不介意給他放放血!
“賠償?我為什麼要賠償?別說你個小子根本沒受一點傷,就算是受傷了,也得看老子的心情好不好,恰巧我今天心情湊巧不好,所以我勸你還是趕快離開這裡,不然的話我就派人直接將你丟出去了!”
說出這番話的時候,臧老闆的表情那叫一個趾高氣揚,平常人們說看不起人是用鼻孔看人,他現在卻完全是一副用下巴看人的樣子,劉楠看著這幅樣子,恨不得立馬上去給這廝兩個大耳光。
“臧老闆啊,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我在你這裡差點送了性命……”
劉楠剛剛開口,臧春生就打斷了他的話:“對,對,對,你記住了,是差點送了性命,不是在我這裡送了性命,如果你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情,說不定我可憐可憐你,還給你幾個錢,但是你一點事情都沒有,我為什麼要給你賠償。”
“你!……”劉楠裝作憤怒無比卻有無可奈何的摸樣指著臧春生。
“我什麼我?你現在最好馬上離開這裡,不然我就要動手了,到時候丟了人,你可不要怪我啊,還有你離開之後隨便你去報警,我臧春生在張口市混了這麼多年,人脈也有不少,你想怎麼告就怎麼告。”臧春生的人脈資源對付一個普通人那絕對是手到擒來,所以他有著足夠的資本和劉楠這樣說話。
“哼哼,想讓我走嗎?那我還偏偏不走了,我就坐在這裡等著你,看看你能把我怎麼樣?”劉楠說完之後索性又閉上了眼睛一副你能把我怎麼樣的架勢。
“哎呦,你還跟老子耍起無賴了?呵呵,你以為這地方是你們家開的嗎?說不走就不走了?小飛,小王你們兩個給我把這小子扔出去。”
一句話說完,那兩個飼養員馬上朝劉楠走了過來,一副幸災樂禍的摸樣,他們早已打算好此次出事之後的後果了,可沒有想到的是,自己不但沒有事情,反而劉楠這個受害人要遭殃了,在高興的同時,心中不免為自己老闆的仗義和強大的氣場暗暗高興了一把,兩人相視一眼一起走到了劉楠的面前,伸手就要去抓劉楠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