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頓則似是極其享受般,仁慈的摸著那男子的腦袋,目光意味深長的望向眼前,依舊跪在地上,滿目驚恐的劉嫖。
“聽說,頓不在龍城的時候,韓王經常出入龍城,和你見面?”
“好像連韓王的母親,都和你關係不錯呢···”
隨著冒頓戲謔的語調,那趴在地上舔舐冒頓的男子也緩緩起身,跪在冒頓身邊,滿目仇恨的看向劉嫖。
“田丹!!!”
“爾非漢人虞?”
看清那男子的面孔之後,劉嫖再也繃不住古井無波的臉色,歇斯底里的尖叫起來。
“若高皇帝有知,必遣天雷···”
啪!
劉嫖話音未落,一聲清脆的鞭響傳來,將劉嫖打倒在地。
感受著眉眼間傳來的炙痛,劉嫖惡狠狠地瞪著眼,望向眼前滿目冷然,正居高臨下看著自己的稽粥。
“你!”
“我是你父親的女人!!!”
“你怎敢···”
啪!!!
又一次。
劉嫖未盡之語,再一次被那聲清脆至極的鞭響所打斷。
就見稽粥慢條斯理的蹲下身來,略有些憐憫的看向劉嫖,似是在屠宰牛羊之前,為自己的舉措向撐犁天告罪一般,喃喃自語道:“你不是···”
“在匈奴,沒有母親。”
“你,是撐犁孤塗的女人。”
“永遠都是。”
說著,稽粥似是不經意的撇了眼周圍,確定沒有人將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後,稍俯下身來,微微眯起了眼。
“無論誰是撐犁孤塗,你,都永遠是撐犁孤塗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