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星眠呆住了,她的父親何時變成了這樣陌生的一個人,她對電話那頭的葉輝哭喊道:“沒有人!沒有人教我!媽媽走了,你又天天忙工作,誰能教我啊?”
電話那頭的葉輝沉默了,結束通話了電話。
葉星眠呆滯的滑坐到了地上,吳婷看著她的模樣,得意的笑了,賤/人的女兒早就看著礙眼了,現在成了這樣也是咎由自取。她衝著一旁的傭人癟了癟嘴,傭人會意,架起了葉星眠,吳婷涔涔地笑著:
“你不是要跪嗎,去祠堂給你那死去的媽跪去吧,別跪在我這兒礙眼。”
她衝著架著葉星眠的傭人使了使眼色:
“讓大小姐在祠堂跪著,先跪她兩天,不許有人去看她。”
葉星眠掙扎著,最後到了祠堂也沒掙脫掉,兩個傭人把她扔在了別墅後院的祠堂,關上了木門,上了鎖。祠堂只剩下一盞淺黃色的燈,她媽媽蘇清晚的牌位在最不起眼的角落裡,一個蒲團孤零零的守在這些牌位前。
葉星眠靠著蘇清晚的牌位,僵硬地扯出一個笑:“媽媽,你當初為什麼會愛上爸爸呀?”說著說著哽咽了,眼淚順著眼角劃過臉頰,滴在了冰冷的地面上。“他根本不值得你愛……”
十一月的天,陰冷。
祠堂裡沒有暖氣,沒有空調。只有一盆火爐在空地燃燒。
葉星眠很冷很冷,蜷縮成一團,跟蘇清晚冰冷的牌位說著發生的事情:
“媽媽,你知道嗎,我可厲害了,我又考了班裡第一名,所有老師都誇我了呢……”
“媽媽,國內的好朋友我現在還都有聯絡呢,小卿昨天剛剛跟我打了電話,說有空就和小禾歐來看我……”
&n國之前和程墨辰也說了,不知道他有沒有忘記我呀……”
“媽媽,你為什麼要離開我啊?我不想待下去了,真的撐不下去了呀……”
“媽媽,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