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跑到了沒人的街道氣喘吁吁的,大口的喘著氣。
“呼呼……”
這人果然是不能閒的太久了,以前的時候唱歌也好,還是開飯館的時候也罷,都沒這麼菜雞過,這才幾步路就氣喘吁吁的。
雖然脫離了于飛鴻的視線了,但是也和那老哥分開了,掉隊了。
過去找吧,怕再遇到,可是不去又能去哪裡呢!
林木琢磨了一會還是回到了之前的那橋洞裡。
這個時候這裡邊沒人,就他一個人,他回到了之前自己呆的那個角落,用腳把旁邊的垃圾都踢到一邊去,然後坐了下來。
相當的自然和熟悉,也許這個細節他自己都沒注意到。
橋洞裡很黑,但是依稀的還是可以看的到東西的,他靜靜的坐在黑暗的角落裡。
想著,至於想的什麼,估計自己也不知道。
就這麼坐了一會,他自己陡然一驚的回過神來,剛才那算是什麼感覺。
茫然,無措,但是內心卻古井不波,好像活的茫無目的。
他伸手把頭上的帽子摘了下來,然後撓了撓,也許……這些呆在這裡的人貌似都是這麼想的吧?
因為找不到了生命的意義所以才會茫然,無措。
這玩意很抽象,只可意會,不能言傳。
就像是士兵突擊裡許三多一直掛在嘴裡的不拋棄不放棄,要一輩子做有意義的事情。
袁朗問許三多,什麼是有意義的事情,他自己也不知道。
這幾個老哥怕是已經對生活失去了信心了,真混吃等死系列。
林木抿了抿嘴,皺著眉頭思考,這些人和張自立算是一類人麼!
在遇到了吳志貞之前的張自立貌似還真的和這些人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張自立因為戰鬥負傷所以還有一份飯碗,但是生活態度,相差無幾。
林木正想著呢,那個要給林木領路的老哥回來了,他好像對這周遭環境的昏暗視若無睹。
一進來就輕車熟路的進來了,責備道,“嘿,老弟,你跑啥啊!”
“這沒啥丟人的,討飯撿垃圾那也是本事啊!”
林木尷尬的笑了笑,“我……我第一次,那個、那個……”
他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老哥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