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他自然是罵自己的家鄉方言,八嘎壓路是從不停歇,可奈何這些錦衣衛都聽不懂他的倭語,沒辦法,小田平一郎又換了一種戰略,直接張口用漢話來瘋狂罵髒話。
畢竟還要從他嘴裡面知道一些東西,所以聽著小田平一郎罵髒話,卻也不能把他的舌頭割掉,把他的牙全拔下來,只能用抹布把他的嘴堵上,他就算是再急也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而小田平一郎也因為他的嘴巴不乾淨,受到了許多特別的關照,當朱松來到大牢,看到他的時候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鞭子抽打,這自然是不用說,這傢伙身上幾乎已經不剩下什麼好肉了,目能所及之處,全是傷口。
甚至還有一把被燒的通紅的鐵釺插在了他的大腿肉裡,大腿上的脂肪被燒得很燙的鐵釺烤的呲拉呲拉的響。
一股味道十分難聞的味道傳來,朱松捂緊了自己的鼻子。
朱松不懂得兵器,但拔出小田平一郎的刀之後,還是不由得點頭讚歎這小鬼子的打鐵技術倒真是不錯,這刀包鋼做的多好,要是大明將士人人都有這樣的刀,何愁東南沿海倭寇如此肆虐猖獗?
只是倭國是一個狹隘的島國,人口也不多,自然軍隊也不多,這種兵器他們能用得起,可是換在大明的將士們身上,這玩意兒可就用不起了。
“可惜了,這刀是好刀,只是不知道殺害了我多少大明百姓,還有將士們的性命!”
“把這把刀融掉,重新打一把繡春刀出來吧。”
陳正接過刀,而後朱松看向面前這個瞪著死魚眼睛瞪著自己的小鬼子。
“沒想到還是一塊硬骨頭,他一直不願意開口?”
陳正搖了搖頭:“殿下這倭寇嘴硬的很,無論怎麼撬,他就是不肯開口,要不咱們用點別的辦法吧。”
朱松走向小田平一郎,陳正和在場的錦衣衛們立馬戒備了起來。
朱松居高臨下的看著小田平一郎,隨後伸手握住插在他腿上的那隻鐵釺輕輕的轉動,每動一次小田平一郎的身子就要顫抖的更劇烈一分。
“本王倒是不喜歡對人嚴刑拷打,不過對於倭寇本王一向是認為不應該把你們當人看。”
“你說你們不好好在自己那一畝三分地上待著,老是來我們家找我們那麼麻煩,你們是真該死啊!”
“你是個硬骨頭,本王最喜歡的就是硬骨頭,你能忍得住身體上的疼痛,不知道精神上的痛苦,你能不能忍受得了。”
朱松說完鬆開了小田平一郎腿上的鐵釺,他雖然嘴巴被堵著,但還是鬆了口氣。
“在大牢的最底下挖出一個坑洞來,在坑洞之內再掏出一個可以容納狹小匣子的洞,大小就按照他的身高來做,記住要能放得進去他,但空間一定要狹小!”
“他不是什麼都不怕嗎?那就讓他在這個小棺材裡面好好的享受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