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聽過一個很古老的故事,在八百多年前的大陸西方,有著一座巨大的黑色城堡,它是坐落於在哪裡的一個偉大王國的皇宮。
城堡尖頂高的可以刺破天空,一塊塊青石堆積起來的建築堅硬無比。
這是當時所處年代中,任何工匠都無法達到的最高成就,它就像一面熠熠生輝的旗幟,漂浮在西方,甚至千里之外的人們,都可以看到這座城堡黑色的尖頂。
而更為奇異的是,在每個夜晚降臨時,生長在古堡周邊的玫瑰花便會以一種近乎野蠻的方式生長,慢慢的將整個堡壘籠罩,直到生長成一束高大的玫瑰花。
國王女兒住在這座曠世堡壘的最高階,她的容貌無可匹敵,就像那在夜晚中綻放,伸展到天穹頂端的玫瑰花,她是世界上最為美麗的女子,人們喚做她玫瑰公主。
但這位公主在很小的時候便永遠的睡著了,不管外面的環境是熱烈還是冰冷,她都伴隨著玫瑰花香,獨自長眠。
人們想要一睹公主的芳容,便是找來能夠喚醒死者的至天神器,鬼笛。日夜在古堡外吹奏,但就算這樣,都無法讓這玫瑰公主有著哪怕一絲動靜。”花月端著小茶杯,回味著香甜蜜茶,眼神清冷蕭瑟,就像秋日中被風兒吹落的樹葉。
蓋在臉上的輕薄面紗時不時的露出一角,展現美麗容顏,側顏精緻寧靜,就像她口中那永世長眠的玫瑰公主:“唉,你有沒有在聽。”
花月見吃的滿頭大汗,情不自禁的雲逸,臉上顯現出慍怒,隨即便是睜著明媚雙眸,拿起木筷敲打其腦袋。
雲逸慌不擇生的放下手中碗筷,垂著腦袋,臉上出現露出委屈苦笑:“不是你要我多吃一點的嗎。”
“還怪起我來啦。”花月聽著這番推卸回答,手中木筷好似大型協奏曲的指揮家,快速擺動,表情也如同調皮搗蛋的孩童:“打死你,打死你。”
“哎呀,我好好聽,好好聽還不行嗎。”雲逸連忙是抱著腦袋躲過去,周邊食客也是看到了這番場景,笑容也是純真質樸的顯現,就好像在看著兩個年輕情侶在嬉戲打鬧。
“你看,都被人看到了你這副兇模樣,誰還能想到你是妖姬樓裡最漂亮的花朵。”雲逸微笑著,拿過在空中不斷揮動的木筷,隨後向花月杯中續上蜜茶道:“喝口蜜茶就不生氣了。”
“哼,還不是你的錯,接下來要好好聽哦。”花月沒好氣的瞪了雲逸一眼,手掌支著面容轉向窗外,如同被塗抹上世間最靚麗色彩的眼睛望向白玉明月,繼續說道:“後來有一慕名公主美貌的年輕人來到古堡,他尊敬的向著國王問道:我能否和你那美麗的女兒結成連理。
國王見衣著質樸,平平無奇,手中也沒傳世寶物珠寶,腰腹間也沒利劍美玉,便無禮的羞辱了年輕人。
國王說:我的女兒是這個世界最為美麗的人,她終將嫁給一名威震四方,功業顯赫的國王。
年輕人沒有說話便是離開,但十年後,他率領著成千上萬的軍隊再一次來到這裡。
十年前,他是籍籍無名,默默無聞的一介庶子布衣,二十年後,他已然名滿天下。功成名就。
國王見當時的年輕人已今非昔比,但仍然不願意將公主嫁給他,隨即兩方爆發了長達三年的攻守作戰。
年輕人的軍隊日夜不停的進攻著高聳入雲的城堡,而國王則困守在城堡內,坐以待斃。
震天廝殺聲在城堡外日夜不停的叫喊,聲音就連數百里外的人們聽了都能嚇破肝膽,鮮血灌溉著每到夜晚就會盛放的玫瑰花,讓那些花兒變得愈發鮮豔,嬌豔欲滴的無法用言語形容。
由巨石構建而成的城堡實在是太高了,任何攻城器械都無法達到它的高度,牆壁也是厚的離譜,當時的弓箭和玄技都無法將它摧毀。
就這樣,在雙方戰爭開始僵局停滯的時候,那個年輕人站在萬軍前說:讓你的女兒決定吧,她的心意究竟屬於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