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說:“能在最短時間內,站在維護你權益的角度為伱提供最專業的意見,使你避免或者減少經濟損失。有些時候,甚至能消除牢獄之災。”
這個回答相當官方。
司徒美堂嘆氣,
“陸先生,您能不能別打官腔,對我們來說……”
陸時打斷道:“我講的就是真東西。”
司徒美堂還是一臉的疑惑,
“請法律顧問,真有必要嗎?”
陸時說:“現在的安良堂有多少人?”
司徒美堂在腦海裡估算了一下,
“如果你單指紐約,那大概在1700人。但全美的話,少說兩萬。”
兩萬的堂會成員,
那對應的華人社群人口規模該有多大?
陸時心中感慨,
華人確實是堅韌,頂著《排華法案》都能在美國落地生根。
他問道:“司徒先生,你難道就沒考慮過,在紐約或者波士頓這種地方成立安良總堂、整合各堂口嗎?”
司徒美堂:!!!
不由得震驚地看著陸時,
“先生,您……您真是想到我心裡去了。我定的地方,就在紐約。”
歷史上的三年後,也就是1905年,他在紐約成立了安良總堂。
陸時嘴角勾起,
“你沒考慮找法律顧問,是因為你管轄的堂口還沒發展到那個規模。可如果一旦成立安良總堂,規模就大了,會出現大量糾紛。其中,有的能用拳頭來解決,有的不能。對於不能的那些,出現得多了,賠得多了,你就必須找法律顧問來消除風險了。”
司徒美堂還是一臉懵,
顯然沒聽懂。
陸時只能讓旁邊的古德曼解釋。
後者想了片刻,有些無奈道:“法律顧問的職責太寬泛,所有跟法律沾邊的內容,都要提供意見。比如合同、糾紛、風險……”
陸時說:“你就舉個簡單點兒的例子。”
古德曼便說:“就比如審查合同,有時候,一個條款可以為客戶省幾千甚至上萬美元。”
司徒美堂聽懂了數字。
他低頭沉思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