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事。”
凡爾納還是十分迷惑,但也不再追問,轉而招來不遠處的兩名船員,讓他們將林紓抬回去休息。
船員問過辜鴻銘客艙號,便一人搬腋下、一人搬腳踝,抬起林紓。
結果,他們剛上手就覺察到了不對勁,
竊竊私語,
“這人的肌肉怎麼都僵了?”
“死了?”
“不可能。我感覺,他像裝暈。”
“哈!裝暈~”
……
有句話說得好:
“只要你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因為船員說的是英語,林紓自然不懂,仍閉著眼睛演戲。
其他人卻聽得一清二楚。
凡爾納用充滿探尋的目光看向辜鴻銘,
辜鴻銘哼哼著“今天天兒不錯”,視線下垂,似是忽然對餐廳地板的紋理產生了興趣。
眾人立即沉默了下來,
“……”
“……”
“……”
一切盡在不言中。
終於,林紓被兩個船員抬出大門,
現場的氣氛為之一輕。
凡爾納嘀咕:“那老頭,總算是走了。”
龐加萊清清嗓子,問辜鴻銘:“辜先生,貴國的翻譯都是這樣嗎?”
辜鴻銘不由得老臉一紅,沒有回答。
其實,他也是翻譯,雖然不像林紓那般離譜,但在將《論語》等著作翻譯成其它語言時,也不免有些“自由裁量”的空間,
這也是很多人說他學問不行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