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終究沒忍住,笑噴。
陸時繼續道:“總而言之,得了解大家普遍害怕或者不願面對的事物,這樣……”
他頓住了,
不知何時,其餘人都拿出了本子和筆,“沙沙沙”地記錄。
陸時雖然對類似的情況早已習慣,但還是有些無語,
畢竟,眼前這幫人都是大作家。
讓他們聽自己胡謅,感覺還是有些詭異。
詹姆斯抬頭,
“陸教授,你怎麼不講了?”
陸時說:“還講什麼啊?又不是在大學裡演講,必須有個主題。”
旁邊的普魯斯特說:“接著講恐怖情緒唄~我想,只要將之體現在故事中,作家的文字定然能牢牢地吸引讀者。”
陸時攤手,
“你看~你看~你不都說完了嗎?”
“啊這……”
普魯斯特老老實實閉嘴。
凡爾納說道:“陸,你完全可以接著分享啊。就比如,如果由你寫恐怖,你會如何安排場景?”
陸時沉吟,
“可能會安排得比較普通吧。”
在場的都是作家出身,立即明白了,
普通的場景可以製造反差,
越普通,越容易塑造新的恐怖。
凡爾納又問:“還有嗎?”
陸時回答:“還有?那就應該跟推理差不多了,運用相對封閉的空間。因為恐怖和推理都要讓故事情節足夠緊張,並且有懸念。就像《無人生還》,要是大家能坐船離島,故事的走向說不定會變成其樂融融地交遊。”
詹姆斯贊同道:“確實,限制角色的行動,讓他們不得不面對恐懼,然後嘗試去解決。這是慣用套路了。”
說著,他抬頭看陸時,
“陸教授,能舉幾個例子嗎?”
陸時說:“那可就多了。比如,地下室、棺材,在愛倫·坡的《厄舍府的崩塌》中出現過;再比如孤島,《蠅王》和《無人生還》;還有廢棄的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