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最為出名的,當然是梁思成。
收梁思順為徒,自己只是座師,不用真講什麼四書五經,好像也沒什麼損失。
反過來,於梁家而言,搭上陸時的大船,也有賺不賠。
雙贏的局面。
陸時點頭,
“好,這件事我可以答允。”
李蕙仙有些驚訝,
本以為還要多費些口舌,沒想到陸時這麼好說話,
她趕緊道:“既如此,那便挑個吉日,讓思順向陸教授行拜師禮。”
陸時搖搖頭,
“對於有福之人,哪天不是吉日?而且,我是倫敦政經的授課,又不是私塾先生,那些繁文縟節,在我這裡可走不通。”
話可以這麼說,
但李蕙仙不能讓梁思順真的這麼做。
所以,她還是讓女兒給陸時敬茶、行禮,把該走的流程都走了一遍。
梁思順倒也輕車熟路,
隨後便一口一個“先生”,把陸時叫得有些飄飄然。
陸時說道:“思順,我教不了你四書五經。但如果你想學歷史、、翻譯,可以問我,等我回倫敦,你亦可以寫信或者拍電報,我定然知無不言。”
梁思順想了想,
“我渴望成為先生那樣有思想的人。”
一句話說完,
“噗!咳咳咳咳……”
陸時噴了,
但看向梁思順,一本正經的模樣,又不像是用“有思想的人”這個稱號給陸時戴高帽、拍馬屁。
一旁的章太炎好奇,
“梁小姐,你怎麼就知道陸教授有思想了?”
梁思順說道:“那還用說?老師自己評價《蠅王》,一方面,他鄙視五島正人的野蠻兇殘;另一方面,他又批判天野桂一的軟弱可欺、毫無領導力。”
章太炎“額……”了一聲,
“就這樣?”
梁思順瞪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