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19世紀、20世紀是混亂紀元,和平從來不是主旋律,即使是英國,百姓們也擔心遠處一場不知名的戰爭會影響自己的安穩生活。
就說印度,
趁著女王過世,但凡搞出點兒火星,倫敦人就可能買不起紅茶了。
衣、食、住、行、就業……
市民們最關心的不就是這些嗎?
塞西爾說道:“好一個民生!作為報紙,《鏡報》已經不單純浮於新聞報道了,而是揣測民意、安撫民意。”
還有一句話他沒說,
在揣測和安撫後,就該是“控制”了。
貝爾福也忍不住跟著稱讚道:“民生版確實是一個偉大的發明。儘管各報紙都有類似的報道,但像《鏡報》這樣如此集中、如此量大管飽,確實是前無古人。”
單憑民生版,就註定了《鏡報》不會賣不出去。
塞西爾嘴角勾起,
“幸好,這個東西不難模仿。誰還不認識幾個磚家叫獸了,對吧?”
貝爾福點點頭,
他能斷定,過不了一週,其它報紙也會推出民生版,
到時候,《鏡報》的優勢就沒了。
塞西爾繼續往後翻閱,
驀地,他瞪大眼睛,
“Fxxk!”
竟然吐了髒字兒。
貝爾福驚訝,
叔叔在威斯敏斯特宮,向來是注意言行的,很少會有失態之舉。
他湊上前,看報紙後面的版面,
結果,
“Fxxk!”
他也跟著吐了髒字。
因為接下來的版面赫然寫著一個意想不到的詞——
兩性!
萬萬沒想到,《鏡報》竟然會搞下三路。
像《泰晤士報》、《每日電訊報》之類的嚴肅報紙,絕對不可能弄出這種版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