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給了妹妹一瓢。
澤娜一邊揉前額,一邊不滿地嘀咕:“說不過我就打我是吧?”
菲利斯得意,
“誰叫我是姐姐呢~”
她笑吟吟,溫柔地吹了吹妹妹的前額,之後問:“昨天真宵禁了?你不是騙我吧?自從你上了女校之後,天天古靈精怪,我都不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了。”
澤娜用臉頰蹭蹭姐姐,認真地說:“是真的。”
菲利斯眉頭皺起,
百思不得其解。
這時,外面傳來了戴爾先生的聲音:“澤娜!?菲利斯!?出來吃早飯了!”
菲利斯趕忙翻下床,開始收拾昨天沒弄完的行李,
吃早飯前,必須弄好。
澤娜說:“姐,先別弄了。昨天宵禁,不知道出了什麼大事,說不定今天沒有去地中海的船。”
“啊這……”
菲利斯有些迷茫,動作僵住。
良久,她點了點頭,
“你說的對,我們還是先吃飯吧。”
姐妹倆手拉手離開房間。
這段時間,倫敦的天氣一直挺不錯,偶有雨水,也是濛濛的細雨,很快就會被豔陽驅散,
可今天不知是怎麼了,竟然陰得厲害,
這麼陰卻偏偏沒有下雨,只是營造了一種“黑雲壓城城欲摧”的壓抑感。
飯桌旁,戴爾先生正皺眉看著《泰晤士報》,
他的表情異常嚴肅。
菲利斯上前,
“父親,天這麼暗,怎麼不開燈?”
說著,她點上了瓦斯燈。
戴爾先生卻一副迷茫的模樣,雙眼無神地抬頭,
“什麼?開……開燈?”
菲利斯嘆氣道:“已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