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我自己坐馬車過去。”
隨後,陸時和沃德豪斯擠進了並不寬敞的後座。
西奧多吹了聲口哨,駕車行駛。
20世紀初的汽車動力很弱,美國也沒有配套的公路,所以車速非常慢,
西奧多在前面駕駛時,甚至能回頭聊天,
“陸教授,聽說你前幾天被一個醉漢給纏上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臉上寫滿了玩味。
陸時輕笑道:“我也沒想到美國的治安這麼不好,還要讓副總統先生親自出馬來維護治安。我只能說,在倫敦待久了,沒想到……額……看路!你看路!”
西奧多趕緊回頭扶正方向盤,
隨後,他大笑出聲,
“我維護的不是治安,而是美國的臉面。”
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沃德豪斯好奇,
“副總統先生,你是從華府來的?”
西奧多點頭,
“說起來,如果不是你們在紐約耽誤了一天,我今天不可能接到你們。怎麼?你們說通哥倫比亞大學了?啊……別誤會,我知道你們的事純屬意外。身在其位,總會有這樣或那樣的資訊湧向我。”
想想也是,
NYPD和海關署一定時刻關注陸時和沃德豪斯,
有什麼動向,西奧多不可能不知道。
陸時說:“巴特勒先生非常慷慨。”
西奧多回頭看了陸時一眼,開玩笑道:“我真好奇你是如何說服他的。可惜,暗室相談,出得你口、入得他耳,我不可能知道。”
雖說“不可能知道”,但他話裡話外就是在點陸時,
陸時想到了那句話——
大棒在手,溫言在口。
這便是西奧多·羅斯福的名言。
在他之前的美國,外交政策近乎“避讓”,過好自家日子就成,
到了他上臺……
“是時候讓世界看看美國佬的實力了!”
於是,美國開始正式角逐世界老大位置的舞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