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伯納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陸教授多慮了吧?”
陸時沒接茬。
現在的人肯定很難想象120年後因為政治正確而引發的群魔亂舞,
蕭伯納如果“有幸”看到那副光景,表情肯定很精彩。
三人來到教學樓。
大樓門口站著一個人,看到陸時過來,快步迎上,同時說道:“陸先生,我是《蘇格蘭人報》的辦事員,這裡有一封信,庫珀主編讓我儘快送給你。”
“信?”
陸時詫異,
1900年,電報已經普遍用於通訊,除非內容很長,超過長電文電報的字數限制,才會用寄信來溝通。
蕭伯納提示道:“是不是從中國寄來的?你快看看。”
陸時接過信,
信封上沒寫任何內容,甚至沒有郵票。
這說明寄信者認識《蘇格蘭人報》的人,是直接託人或者親自把信捎來倫敦的。
陸時心中的疑惑更深了。
他拆開信封,
漂亮的英文連筆書寫映入眼簾,
吾友陸時,見字如晤:
聽聞你欣賞拙作《道林·格雷的畫像》,我倍感安慰,雖然想拖著病體回倫敦與你相見,但現在來看,恐怕已經沒有機會了。
可是,“身不能至,心嚮往之”,在我心中,你我二人神交已久。
近日常讀《無人生還》,被其中的雲譎波詭所吸引,可惜現在只有十四章內容,讓我抓心撓肺,等得萬分焦急。
但我仍要感謝你。
若不是因為等著書的連載,我可能早就已經撒手人寰了罷?
……
後面還有很長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