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北方艦隊作為蘇維埃最強大的艦隊,這艦隊裡面不可能沒有核導彈核魚雷核彈頭,同時這麼強大的艦隊竟然面臨著彈藥斷供的可能,他就擔心這倆的安全,也第一次感受到了來自蘇維埃的可怕壓力,真萬一引發個核爆——
“啊,這個我們聽說了——”
郝漢面帶恍然的說了句,鄭建國便沒感到意外,這麼重大的事件是瞞不住的,也就和他又聊了兩句,門口大約翰出現後開口道:“先生,布魯斯的電話——”
“好,那我不打擾你了,走了。”
郝漢飛快站起後轉身走了,鄭建國屁股也沒抬的揮了揮手,拎起旁邊的電話開口招呼過,布魯斯聲音傳來:“boss,早上好,我這裡有件事想請你幫忙,卡格尼和傑西卡今年要實習了,我想讓她們到傳媒那邊鍛鍊下——”
這麼快?
鄭建國腦海裡飛快閃過個念頭,接著想起自己回來都兩年時間,這倆貨也該開始第四學年,而據他所知波士頓傳媒學院第四年,是要透過以實習為主的專案來修完學分,便開口道:“這個好說,他們以前就是去傳媒實習的,你——”
就要應下的瞬間,鄭建國看到了不遠處適應著的大約翰,當即改口道:“交給我處理好了。”
“謝謝boss,我會讓他們努力工作的——”
布魯斯心情愉悅的聲音傳來,鄭建國便和他又聊了兩句掛了電話,面帶好奇的看著大約翰道:“布魯斯和李南英有分歧了?”
“噢,布魯斯是天主教徒,而天主教徒都是天生的右派。”
大約翰一句話沒說完,鄭建國就知道問題出在理念上,左右之稱不論在哪個國家,都可以看做是擁抱未來派和守望傳統派之分。
當然,這兩者的區別因著各國立國時傳統不同,而又無法進行統一歸納。
所以,談到某個國家的左右之分,勢必要以該國立國時的傳統為準繩,進行劃分。
而放到美利堅來說,表面上看沒有什麼傳統可,因為這個國家一開始的主要群體,是不列顛流放的犯罪分子,這些人能有什麼傳統?
可這些人還真有傳統,那就是他們的信仰具有高度統一性,再加上後面移民來的加入者也大多類似,信仰上的認知便成了這個國家的主要傳統。
於是,在這個守望傳統的主流之外出現的思想,便統統可以劃歸為左派當中去,只是隨著時間的變化又有所不同。
比如建國時期的南北戰爭,就是左派對右派的一次武力糾正,順應時代的廢除了奴隸制後,也付出了應有的代價,其代表便是林肯遇刺。
然而,遇刺的林肯擋不住前仆後繼的野心家,隨著四五十年代二戰結束社會秩序恢復正常,曾經以廢除奴隸制為代表的左派開始轉向為平權主義。
人與人的,動物與動物的,環境與環境的,工業和自然的,思想和意識的,其代表便是肯尼迪遇刺,同樣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所以當到了1984年的時候,美利堅的左派已經頗有白左跡象,感染了hiv的患者依舊可以打著自由旗號亂搞,男男女女和有色的思想潮流是一場接一場。
不過,這是鄭建國沒辦法反對的,因為他既沒有信仰也不是美利堅人,這就決定了他在這個選擇裡是壓根沒得選,也可以說被動就成了左派。
好在,鄭建國在上次被大約翰點醒後,知道自己無意中成為的這方佔據了道德制高點,再加上按照記憶中美利堅的未來去印證,隱約感覺如果未來美利堅會崩潰,必然離不開後續支持者的前仆後繼,之所以沒去支援,還在於他感覺時機未到,也怕被人看出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