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越彬倒是主動把自己的位置放得極低,是個明事理的人。
散場之後,盛北銘先上車離去。
孔越彬想跟安禹城套套話,便留了一步。
安禹城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但也只是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期待你們合作,到時候發了大財,可不要忘了我這中間人呀。”
聽著話,孔越彬樂了,直感謝安禹城。
今日報告會之後,盛北銘見時間還早,便讓司機開車去了魅吧。
燁南軒笑嘻嘻地迎了上來,“最近我看新訓練了幾個,容貌和眼力勁還不錯,你要不要看看。”
坐在沙發上的盛北銘今晚有些迷醉,搖了搖頭,說道:“攻心最好,死心塌地的才好,訓練出來的到底是差了點把握。”
旁邊的燁南軒自然也是明白這個的,在思量著,權衡著,拿著酒半晌不下肚。
盛北銘笑道:“怎麼了,捨不得?”
被好友揶揄了一把,臉色白了白,反駁道:“我可不像你,那些雜事在我這裡根本不存在。”
盛北銘乘勝追擊說道:“那就行了,就這麼定了,其餘的人再好好訓練訓練,倒也不是說非得全心全意。”說著嘴角勾了勾,轉著手中的酒杯,繼續說道:“有的時候,人還是怕疼的。”
這話說得不明不白,但燁南軒點點頭,同意。
魅吧外場一片酒醉燈謎,這裡卻是一片寂靜,整理了下衣襟,便出了門,上了車。
盛北銘剛上車,周揚便迎了過來,在盛北銘耳邊說了幾句什麼,只見盛北銘嘴角勾了勾,然後讓司機乘車前往盛家老宅。
進了院裡,便聽見燁莎莎的歡笑聲,剛踏進門,蕭雅涵便驚恐萬分,悄悄地退到屋子裡了,盛凜天見她這樣,也是皺了皺眉,每次都是這副小女人做派,本想說一頓,可想著她本身也沒什麼背景,也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