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唐小小穿著那間盛北銘送的旗袍,很早就躺在床上了。
可是今日的月光尤其得好,月色穿過窗簾,照在屋裡,屋裡被淡淡的銀白色照亮,有一縷射向了床頭,被光束照著,眼睛有些刺眼,睡不著。
但是依舊躺在床上。
其實時間還好,也才晚上的八點多。
門外突然響起了沉重的男人腳步聲,跟之前的有些不同,跟那個人的很相似,但是經過這幾十天,唐小小覺得不太可能是他,直到門被開啟,唐小小在被子底下的身體變得有些僵硬,屋內的燈光霎時間亮起,同一時間,唐小小立馬坐了起來,然後眼睛直射向玄關處。
盛北銘看著她,唐小小立馬垂下了頭。
扯下了領帶,鬆了襯衫領口,然後朝著床對面的沙發走去,隨意散漫地坐著,拿出了煙,然後點燃,吞雲吐霧著。
兩人都沒說話,一支菸抽完,又抽了一支。
或許是屋內煙霧有些繚繞了,唐小小咳嗽了一下,盛北銘看了她一眼,深深地吐了一口煙霧,然後將菸頭掐滅在菸灰缸中。
充滿磁性而又暗啞的聲音在這個特別安靜的房間內響起:“知道錯了嗎?”
唐小小微微點頭。
不滿她的敷衍,又重重地說了一句:“說話!”
唐小小立馬顫抖了一下。
“知道了。”
“過來。”
唐小小掀開被子,然後移動著腳,扯了扯身上的絲綢旗袍,穿著拖鞋走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