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松大體明白了咋回事,這個男的,不配合警察取筆錄,好不容易才取了一份,還基本上沒有價值。
當然了,無筆錄照樣能辦案。
拘留已經報道了分局法制那裡,現在還沒有批准,正在稽核。
“我親她,怎麼就違法了?”男生聽到之前離開的兩個警察叫白松是“白所”,也知道這是領導,主動跟白松說道。
白松沒有回答他,反問道:“認識字嗎?”
“認識。”
“嗯”。白松開啟辦案區的電腦,把刑法237條,強制wx婦女罪,原文及其解釋,列印了出來,遞給了男生。
男生有些驚疑不定,但還是接了過來,一字一字地看完,然後開始和白松摳字眼,說自己這個不屬於這個,那個不屬於那個。
白松理都沒理他,看起了執法辦案系統,看了看這個案子的辦案流程,皺了皺眉毛。
這筆錄取得有點刻意,而且有幾個手續有點問題。
都不是啥大事,白松讓這位副警長把材料去拿一下,他就開始整理這個案子,不然一會兒法制也會退查。
這男生的行為重嗎?
有可能五年起步。
這麼嚴重的嗎?
開啟刑法237條,裡面對於情節嚴重的說法,就是五年起。
而在公共場所進行wx,那就是加重情節之一。
當然,最後不會這麼判,行為主觀惡性不夠大,那地方也不算很公開的場合,造成的影響也幾乎沒有。
對於量刑這種事,白松也認定不了,他就是把他的工作做好就是。
折騰了二十多分鐘,給法制的領導打了個電話,麻煩人家幫忙看看,事情就忙完了七八成。
“領導,我到底是什麼結果啊...”男生之前一直在辯解一大堆沒用的東西,聽到白松打電話問法制這個拘留批准的事情,心虛了。
他再傻,也知道拘留兩個字是什麼意思。
色厲內荏的人,如果能把別人唬住,就會變本加厲。而如果對方壓根不理他,心虛的就是他自己。
“你自己犯得什麼,剛剛法條都給你看了,聒噪什麼?”白松對這種案子提不起任何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