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彥武的案子,不是簡簡單單就能查出來的。
紋身男知道的東西全都撂了出來,指望運輸公司的老闆說,那是不可能的。
他已經大機率槍斃、小機率死緩了,再多一個命案,直接撞牆就行了,還能省一顆子彈和幾個月的大米飯。
鄭燦知道的東西估計是0,現在唯一有用的,就是鄭燦的那個叔叔。
鄭燦的叔叔是本案的一個燈塔,最後的希望,肯定要找,但是也不急。
一旦鄭燦的叔叔僅僅是撿到了鄭燦,就回家養大,知道的東西都沒價值,這個希望就徹底破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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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松也不知道咋了,感覺柳書元客氣了很多,和以前不大一樣了。
從這裡離開,白松抱著自己的一摞書,打車回了家。
剛剛和柳書元已經說完了,他們倆都先找找當地的關係,在不驚動鄭燦的情況下,收集一些別的線索。估計出差還得等下週,市局對這個案子的重視程度不算太高,難度太大。
主要是案子已經過去了21年了,99%的手段都用不了,現在甚至還完全不能追訴,必須得先查到足夠的線索,才可以。
目前唯一的線索是紋身男的交代,但是這玩意不能當飯吃,也不能證明有任何因果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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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去,白松收拾了一下東西,閒來無事,開啟趙欣橋的書。
要說白松的法律水平還是可以的。但是,這並不代表著,他能輕鬆看得懂這些英文和德文書啊!
尤其是德文,他一個單詞都不認識!
這誰能看得懂?
白松默默地放在了一邊,愉快地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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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白松起床鍛鍊身體,跑完了步,回家洗澡,然後仔細地看了看自己的腦袋。
頭皮已經不亮了,一層薄薄的黑色已經在頭上醞釀起來。
白松摸了摸,不錯,有點鬍子拉碴的感覺了~
收拾好東西,白松今天去找王華東蹭吃蹭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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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華東這幾天狀態非常好,每天都在健身、減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