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這倆不一樣嗎?
當然不一樣,後者那麼做,就是奔著殺人去的。
而這兩個問題,前者法律上寫的是判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無期徒刑或者死刑,後者寫的是判處死刑、無期徒刑或者十年以上有期徒刑(不考慮情節較輕的情況)。
這個判刑的順序不同,實際操作也完全不同。
所以,雖然肉鋪老闆只有輕微傷,但是從那個現場條件,可能是奔著殺人去的。如果定義為故意殺人未遂,這也是能判幾年刑的!
...
深深的呼了一口氣,白松念頭通達了。
接著,就和二人一起進了派出所裡面,圍觀的人立刻給三位讓了路。
進了所裡,白松和王華東看望了一下幾位老民警,再看望了韋教。順便的,白松跟韋教道了個歉他不該管這兒的事情,他也沒權力管。
韋教畢竟是值班領導,白松去看望老民警的功夫,他已經知道怎麼回事了。他明白,白松沒有直接來看他就是給他時間讓他先把事情整明白,此時看到白松拿這個事道歉,他立刻就反過來感謝了白松一番。
這個事,如果真的鬧出來,可是算重大執法過錯的!韋教也是個科班出生的人,仔細地分析一下,也發現這事不簡單。
白松該道歉就道歉,而韋教的感謝,他該接受就接受。
在這邊喝了會兒茶水,聊了幾分鐘,白松就準備走了,畢竟任旭還沒回來。
“任旭還是很能幹的,這個組我來這邊帶著就很簡單,都是白探長培養出來的嫡系,確實是不錯。我來這邊之後,你之前定的警長負責制,我原封不動照搬了。”韋教捧了捧白松。
“那都是我小兄弟”,白松倒沒回答這個吹捧,接著道:“他還沒回來,也不知道多久才能回來,我也不管他了,先走了。”
“著啥急啊?留所裡吃完飯再走啊。”韋教挽留了一番,接著道:“不過話說任旭也是,怎麼這麼晚還不回來,你等會兒,我給打個電話。”
說完,韋教不由分說,接著給任旭打了個電話。
簡單地聊了幾句,韋教道:“他可能得晚點回來了,又有一個警,他去了。”
“行,那我們先走,下午有時間的話,我再過來找他。”白松拱了拱手:“謝謝韋教的心意,我們在外面有飯轍(有地方吃飯)。”
“好,那你們忙你們的,下午要是來的話,我還備著好茶。”韋教說道。
白松這麼說,就是給任旭提教兒。(天華方言,就是給朋友助陣、幫忙、撐場面。)
新來的領導白松不認識,但是任旭可是他好哥們,他這麼一說,韋教肯定知道任旭在白松眼裡有多麼重要,多多少少會照顧一些。
派出所忙的時候就這樣,這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的,來一趟沒碰到,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從這邊離開,已經快到飯點了,這附近白松很熟,帶著哥倆兒吃了天華名菜肘子酥,接著下午就該看車去了。
(見到有讀者說我能不能一次性把這個B裝完...半夜碼了一章出來,晚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