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
陳某確實是出生草莽,敢於賭博,而且出發之前,還真的留個線索給警察,結果還用了褪色筆...對於這個問題,白松曾百思不得解,現在想想也明白了。
陳某不是不知道此去有危險,也不是真的信任王銘波,而是他依然要賭這次。如果賭贏了,那麼自然是餘生無憂,賭輸了的話,假設他真的回不來,警察可以看到他的本子上的東西...
這聽起來真的匪夷所思,但是也確實是符合陳某膽大、敢賭又多疑的性格。
“具體的猜測和過程,應該是這樣”,白松把他的猜想和案子的過程全程講了一遍:“根據我對陳某的理解,本來這次去懸崖之下的行動,王銘波一定是希望陳某先下去的,但是陳某這個人太多疑,不可能先下去,否則繩子被剪斷就完了。
但是陳某不知道的是,如果說別人真的要害他,怎麼都能害死他。王銘波下去之後,有充足的時間可以準備敲悶棍。
至於證據,除了剛剛說的那些之外,我這裡還拍攝到了當時嫌疑人蹬在牆壁上的腳印...除此之外,目前掌握的證據有:......”
剩下的,有些就沒必要多言,白松自己上,以他為主提訊王銘波,其他的兩組人也迅速開展工作。
白松掌握的側面證據實在是太多了,王銘波自詡聰明,何曾見過這種陣仗,一問三不知的他面對淡定的白松,不由得冷汗淋漓。
怎麼會?怎麼會暴露了?王銘波一直在問自己,為什麼?
誰報警了?屍體被誰找到了?王銘波不得而知,從他被帶來那一刻,就渾身顫抖。
“你這體格子也不行啊”,白松一臉嘲弄,“你看看你的手,爬個繩子而已,都磨破皮了吧。”
這句話說完,王銘波變的顫慄起來。
“你現在面前有兩條路。一,是一句話別說,我呢,隨便寫幾句,就去睡覺,反正這件事,誰也保不住你,等著槍斃就是了。”白松說完,就開始收拾東西,似乎已經準備要走。
“啊...警察大哥,第、第二條路...”
“第二條路,也不會把你放了。好好坦白,這個陳某欺壓你家在前,坦白從寬,爭取寬大處理,說不定,你就不用死了。”
白松說的可是實話,雖然是王銘波殺的人,但是這個案子不想王若伊那麼狠,如果坦白,具體怎麼判就真的不好說了。畢竟這個案子的實施可不是一個人,王勇和醬菜李也都是同案犯,只要能坦白、揭發同案犯,再加上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判死緩也不是不可能。
王銘波雖然還自信警察找不到他的作案工具,找不到繩索甚至找不到他的一些記錄,但是這一刻,他已經崩潰了。
能找到他,剩下的,都只是時間問題了。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