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燒烤做的比較成功,張左被王若伊迷得有些忘乎所以,因此約定過幾天舉行一次大一點的聚會。張左本來想把這個鐵桶帶到王千意那裡切開,但是王若伊表示她對這個東西很好奇,想動手操作,這並沒有難倒張左,於是他為了討王若伊歡心,就去找王千意藉機器,但是首飾加工廠的水刀切割機可是三軸切割機,又大又昂貴,張作無奈就去找了個小型的,然後租賃了下來。
送到倉庫的第二天早上,王若伊”受傷“了,原因是她不小心被鐵桶的邊緣劃傷了,鐵桶也被”切壞扔掉“了。這可把張左給心疼壞了,聚會延遲,再買一個桶,不用這個切割機了,再買的桶還是等著去王千意那裡切吧。
但是時至今天,第二次的燒烤聚會也沒有舉行。
幾個簡單的謊言和一些囑咐,就成了現在的結果。
那個晚上,王若伊找到李某,趁其不備對其進行了襲擊,之後砸後腦將其致死,後拉至倉庫進行後續的......
其實,當警察找到了張左的時候,王若伊就已經感覺事情要敗露了,只是沒想到這麼快。
王若伊進了訊問室,又是幾個小時,白松一直在旁邊旁聽,從頭到尾,一句話也沒說。
訊問結束,已經是下午了。白松直接離開了訊問室,拿著兜裡的假條,抓緊時間,送到了分局的政治處。
白松特地跟馬支隊說了一聲,提前一會兒走,馬支隊同意了。
從天華市到煙威市的火車,是下午五點上車,第二天早上到。白松什麼東西也沒有,背上了一點換洗衣服,就到了火車站。
四個月沒有回家了。從畢業到分配的這短時間,白松也全國到處窮遊了一個月,後來在家裡躺了一個月,都快躺的長毛了,但是四個月沒有回家,心情還是無比的激動。
火車啟動,硬臥。
要回家了,在外的遊子,誰在回家的路上不是一種激動的心態呢?
白松是個下鋪,這會兒沒有節假日,還是個週一,火車上的人不算多,訂票也不困難,白松躺在了鋪位上,才想起來,自己回家啥也沒有給爸媽帶......
無論怎麼說,也是賺了工資的了。白松背上包,去了趟餐車。
餐車是有天華市的不少特產,白松問了問價格。
打擾了。
只能回去以後,找認識的朋友買點酒了。白松如是想到,一路上,看了看欣橋的筆記,玩了會兒手機,沉沉睡去。
七點鐘,白松準時起床,火車到站了。由於煙威市是終點站,白松也不著急,收拾好了東西就下了車。站臺上,很多接親的家屬、計程車早已在此等候,白松回家這個事情沒有跟爸媽說,所以他直接穿越了外站臺,離開了火車站的區域,打車去了朋友那裡。
白松的這個朋友叫張偉,是小學和初中的同學,高中肄業後就開始在社會上打拼,賣過車賣過房,開過出租當過服務員,基本上啥事都幹過,這幾年終於有點資金,在郊區地段不錯的地方,開了一家小菸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