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悠回去,倒頭就睡,自那天起,鎮子上再也沒有人跟她提起抓白狼的事情。
白狼送給她的藥很有效,蕭亦殊的病情慢慢好轉,白狼依舊每天給宋清悠送很多的奇珍異寶。
地裡的莊稼地裡的番薯長勢極好,宋清悠計算了一下,用不了一兩個月,就可以吃上新鮮的番薯了。
其餘的農作物也全部慢慢生長。
蕭寧寧那日回去以後,消停了好大一陣子。
宋清悠日子過得舒心,一切彷彿都進入正軌。
忽然有一天,一個官差在她的面前經過,突然到底。
周圍的村民嚇得尖叫起來:“呀!死人了!”
宋清悠覺得蹊蹺,連忙過去檢視。
她將人翻過來,官差口吐白沫,臉色蒼白浮腫,氣息微弱。
眾人紛紛圍上來觀看。
“宋姑娘,這人是中毒了嗎?”
宋清悠仔細給士兵把脈,脈搏虛浮無力,又翻看了一下他的眼白,舌苔。
她一臉凝重的說道:“他是生病了。”
“啊?生病?什麼病?怎麼之前完全沒有見過?”
“就是,這病跟癔症一樣,看著怪嚇人的。”
“能不能治啊?這人怎麼樣了?”
眾人議論紛紛。
“這可能是瘟疫。”宋清悠開口說道。
“啊?”
眾人一陣驚呼,距離昏迷的官差遠了幾步。
這時,剛剛口吐白沫計程車兵的身體突然劇烈的抽搐起來,整個人身子僵直。
宋清悠掏出銀針,在官差的要穴上紮了幾針,官差還是止不住的抽搐,身子僵直。
“宋姑娘,這人如何了?”圍觀的人問道。
宋清悠一臉凝重,道:“這人已經沒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