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蕭寧寧衣不蔽體,她掙扎著向遠處爬去,卻被白狼一爪子摁住,就如貓戲老鼠一般,她被玩弄在白狼的股掌之間。
蕭寧寧臉色煞白,拼命的喊著救命。
“快點兒救救我,救命啊!這東西要吃了我。”
她眼含熱淚的看向一旁的方城:“相公,快救救我!”
方城兩股戰戰,嚇得大氣都不敢喘。
這白狼的塊頭太大了,萬一惹怒了它,這周圍的人都不是白狼的對手。
“你在那兒忍耐些,現在只能智取,不能強攻。”
宋清悠躲在暗處,見剛剛的聲音沒有奏效,她拿起地上的石子朝遠處的草叢砸去,順便又將剛剛的聲音放了一遍。
過來圍捕白狼的這群人,猶如驚弓之鳥一般,見旁邊的草叢裡有動靜,立馬四散而逃。
程雨溪還想要組織著人們一起抓白狼,被一個村民一把拉住。
“程姑娘你快省省吧,現在保命要緊。”
剛剛浩浩蕩蕩的過來尋找白狼的隊伍,只剩下蕭寧寧一個人躺在地上瑟瑟發抖。
宋清悠見眾人散開,對著白狼喊了那句口號。
白狼朝她的方向看了過去,轉眼鑽進周圍的草叢裡。
宋清悠拉著蕭亦殊從草叢裡出來,瞧著蕭寧寧狼狽的模樣,她眉梢一挑,心情大好:“蕭寧寧,你這是怎麼了?”
蕭寧寧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來:“明知故問。”
宋清悠似乎發現什麼新鮮事兒一樣,故作驚訝的說道:“你這麼大人了,怎麼還尿褲子?”
蕭寧寧低頭,看到自己兩腿間溼潤,整張臉又羞又怒:“宋清悠,你是不是和白狼有關係?那東西是你放走的?”
“講話要有證據,你有證據嗎?”宋清悠挑釁地看著他。
剛剛跑走的村民,折而復返。
他們忘記帶著蕭寧寧一起逃跑了。
“這會兒,估計方夫人都已經被吃的連渣子都不剩了。”
“快別說了,這會兒最難過的應該是方城,這新媳婦兒過門兒還沒一個月呢。”
眾人議論紛紛,看到蕭寧寧安然無恙,眾人目瞪口呆,又看見蕭寧寧兩腿間溼潤,忍不住憋笑出聲。
蕭寧寧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活了這把年紀,還是第一次如此丟人。
她的一張臉變得扭曲:“這一切都是宋清悠搞的鬼,那白狼十分聽宋清悠的話,我剛剛親眼看見,她把白狼給放走了。”
宋清悠眉梢一挑:“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講,你有什麼證據證明白狼和我有關係?”
蕭寧寧道:“那白狼剛走不久,你們順著草叢的方向去尋找,肯定能找到白狼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