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轉過頭,眼神裡透著疑惑。
宋清悠又耐著性子解釋說道:“他們過來找我們,我們是一定要跟他們回去,而且,不能讓他們發現你的存在。”
白狼還是不動。
宋清悠急了:“他們看見你,肯定會抓你向他們的上頭邀功,你快走!”
白狼的喉嚨裡發出嘶的一聲,轉身離開,一步三回頭。
宋清悠向遠處看了看,在官差快要靠近的時候,跳起來擺擺手:“我們在這裡。”
官差舉著火把趕過來。
“終於找到你們了。”官差沒好氣的說道:“可累死老子了。”
“你們就不知道回去報個信兒嗎?害的兄弟們忙活了大半夜。”
“辛苦官差大哥,蕭亦殊受傷了,還勞駕您找個擔架,將人抬上去。”宋清悠露出一個禮貌的微笑。
官差找了這兩個人大半天,這會讓心情正不痛快,聽到宋清悠提出要求,道:“是受了多重的傷!”
他走過去, 就看見蕭亦殊臉色蒼白,整個後背包裹著紗布,上面滲出鮮紅的血跡。
宋清悠誇張的說道:“我找到他的時候,他就剩下一口氣了,我要事晚來一步,他就沒命了。”
“真是麻煩!爺幾個這就上去弄擔架。”官差罵罵咧咧的離開。
回到流放隊伍,因為有這次的刺殺,官差們都格外小心,生怕再出什麼岔子,一天的路程分成兩天走。
一路上走走停停,終於來到流放地。
幾人到達以後,都傻眼了,這簡直比難民窟還要艱苦。
蕭寧寧跌坐在地上,立馬哭了起來。
唐玉漣也精神崩潰的看著眼前的情景。
“這都叫什麼事兒啊?”不知道是誰感慨了一句。
路邊上,他們陸陸續續的遇到不少骨瘦如柴的百姓,他們的眼睛如同一潭死水,毫無生氣。
看向他們的目光,就好像在看一個熱鬧一樣。
不僅如此,周圍的樹上,鮮少有新鮮的葉子,有的連樹皮都被挖去,磨成粉,貼成餅子充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