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少年盯著季無命的眼睛，問道：“人為什麼要活著？”
季無命：“你想知道？”
少年：“想！”
季無命：“有多想？”
少年：“比任何都想！”
季無命：“包括你自己嗎？”
少年：“包括！”
季無命將手中半塊黑藻渣放下，十指交錯位於下巴處，道：
“我只能回答你這個層次的知識。可以嗎？”
少年：“足夠了。”
季無命繼續道：“人指的是人類，或者指的是生命行動，這是我的理解。
人之所以要活著，不是為了別人，更不是為了自己。因為人既無法理解他人，也無法理解自己。”
少年：“只要溝通，人與人之間是可以相互理解的！至少……至少漫畫裡是這麼的。”
季無命：“那麼，你能理解你自己做出理解這個動作的原理嗎？”
少年：“？？？”
季無命：“您看，你理解不了吧。你經歷的一切，以及別饒經歷的一切，都在告訴你，活著是為了夢想，尊嚴，金錢，守護愛與正義……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究竟是〔活著〕先存在於這個世界上，還是這些被人類創造的名詞先存在於世界上？
活著，生命最最貴的東西，它可是在地球存在了30多億年啊！豈是這些區區幾千年的人類文明可以相提並論的？
那麼，我們為什麼要活著呢？
你看那座房子，如果最下的一層磚頭突然消失了，會怎樣呢？”
少年：“房子會倒塌？”
季無命：“不，宇宙會崩潰！這就是我們為什麼要活著原因。”
少年不解：“為什麼房子少了一層磚頭，宇宙會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