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外面響起了一道門鈴聲。
正好覃姨已經把要給上完了,她站起身就要去開門。
姜疏暖猜得到是誰,連忙喊住她:“別開門!”
覃姨頓了頓,“怎麼了?”
外面這時傳來盛景珩的聲音:“覃姨,開門,是我。來給她送藥。”
覃姨說:“小姐,是盛先生。雖然生氣,但也不能將人拒之門外,他為了姜氏集團,做的其實挺多的。”
姜疏暖想了想,的確,母親死的那段時間,姜氏集團的大事小事都是他一個人在操持,她記得前世的那個時候,他整個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瘦下去。
今天他其實也沒有義務要護著她,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假妹妹,一個他喜歡的女人,當然要護著後者。
她點了點頭,“那你開吧。”
覃姨把門給開啟。
盛景珩手中提著一個小袋子,姜疏暖掃了一眼,是一些藥膏。
他走到她身邊坐下,伸手輕輕抬起她下巴,觀察著她的臉,隨後沉聲說:“嗯,沒哭。”
姜疏暖打掉他的手,“我是那種愛哭的人?我又不是白蓮花,輕輕碰一下就哭不停。”
她對映著姜倩倩,盛景珩面上沒什麼變化,把藥膏推到她面前,“這藥不會留疤。”
“我不需要,謝謝!”
盛景珩聽出她語氣裡的怒氣,盯著她良久,才說:“生氣了。”
姜疏暖白了他一眼,“你要是沒事,可以走了。”
不遠處的覃姨聽見他們夾槍帶棒的對話,知道氣氛不對,她趕緊回到自己的小房間了。
見人走了,盛景珩無所顧忌的坐進了姜疏暖,伸手拉住她手腕,另一隻手撫在她腰間將她摁向了自己一些,說:“你就是這麼對哥哥的,大老遠給你送藥,沙發都沒坐熱,就趕哥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