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長卿毫不客氣,從敵方陣眼中心擒拿出一人。
“想必此軍你為帥吧!”
“是老夫。”不卑不亢,白鬍飄飄,面色紅潤,好一派風仙道骨。
“你們就是肖家吧?為什麼要和我們為敵?”顏長卿問道。
“......”
“不說也無妨,全都殺了!”顏長卿道。
“且慢!我們與你們為敵,也是無奈之舉啊。”肖家老祖道。
“你就是肖家老祖?雖然不知道你們為什麼和我們為敵,但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顏長卿道。
“年輕人,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們既已經勝了,又何須在為難我們肖門一派。”肖家老祖道。
“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
“一把年紀,萬歲有餘,想不到講笑話如此出眾!”顏長卿笑道。
“哼,小侄,有何可笑?”
“老匹夫,你看你那嘴臉,高高在上的姿態,你以為你是誰,有什麼資格高看人一眼?”顏長卿道,這老小子都死到臨頭了,還如此‘鐵骨錚錚’?在顏長卿看來這根本就是不識抬舉,算什麼東西,想不通有什麼傲氣的本錢啊,都這樣了還在老子面前裝二五八萬呢!實在讓人生厭。
“......”
“黃口小兒,老朽萬年不曾把美聖放在眼裡,倒是你這品性,不知道是何可憐師傅教出,可悲可嘆,尊師重道不自知,有愧美聖之名。”
哪壺不開提哪壺,詆譭他可能還沒事,本來就看他不順眼了,現在還說長鬚聖主壞話,那真的和找死沒區別。
顏長卿也不廢話,直接動手斬斷老道兩隻臂膀,把他疼的嘴唇煞白,倒地翻滾。
對付這種人的最好辦法就是直接用行動讓他們閉嘴。
“師傅!你敢這麼對我師傅,納命來!”有一男弟子艱難爬起,提起一把仙劍就往顏長卿身上刺過來,速度並不快但已是用了全力。
“恬噪!”顏長卿看都沒看此人一眼,快到看不清的一劍就把這個男子拿劍的手臂深深斬斷,頓時血流如注,他如同他師傅一般,打滾在地,叫的生疼。
即使只是一隻螻蟻,妄想對我動圖殺心,顏長卿都不會放過,別拿什麼仁義來說事,都是殺人只不過看起來好聽一些罷了,本質上是一樣的,比如換一種說法,別人都拿劍殺你了,你不反殺回去嗎?看看,說法不同罷了,皆是殊途同歸,有什麼不一樣。
虛偽。
“你以為我會稱讚你的孝道麼?敢為師傅拼死的勇氣?可笑至極,連反抗的力量都沒有,在我的腳下你這種看似勇猛的行為在我看來是多麼的愚蠢,還不如在原地等死,還可以免去皮肉之苦,不正視力量的差距,我都不屑殺你。”顏長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