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大人放心,我們永珍商行一向都是安安分分做生意的,絕對不會給您添麻煩!”杜九也是玲瓏剔透之人,立刻就明白了陳鶴言語中的意思,他們即便是到了武郾城,該有的孝敬不能少了,同樣的,若是有人故意針對他們的話,陳鶴會出面的,而這個就足夠了,他們不怕正常的競爭,就怕有人利用關係打壓他們,現在有了陳鶴做靠山,永珍商行要是還不如人,那就是他們自己的問題了。
“嗯,說吧,陳府到底是怎麼回事!”陳鶴點了點頭,之所以答應這個杜九,一是為了情報,二是因為這個杜九確實會做人,自己也原意給他一個機會。
“在陳府滅門的白天,我看到兩個人曾經攔下了陳遠近,不過我離得比較遠,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但是有一點我能夠確定,他們之間的交談並不愉快,因為陳遠近好幾次都有要動手的意思!最後不知道他們到底說了什麼,然後那兩個人就隨著陳遠近回了陳府,接著第二天就發生了陳府滅門,而兩個人確消失的無影無蹤!”杜九將自己看到的說了出來。
“能查到那兩個人什麼來頭嗎,他們後來又到哪去了?”陳鶴眉頭一皺,這個情報客不足以換到他對永珍商行的支援,所以開口問道。
“當然,若是沒有查到那兩個人的話,我也不敢跟您開條件!這裡是我們永珍商行的內部資料,我比對之後,確定了他們的身份,至於他們最後到底去了哪裡,我只有一個猜測,陳家的事情發生之後,吳家立刻就跳了出來,將一切都歸在了您的身上,所以那兩個人很有可能就是藏在了吳家,因為除了吳家之外,他們似乎也沒有可以去的地方了!”杜九說著,將一個袋子遞向了陳鶴。
不過,林鐵虎上前一步,將袋子接了過去,先是一番檢查,然後才給了陳鶴,而陳鶴開啟袋子,裡面有兩張紙,開啟一看,眼神瞬間一凝,因為排頭就寫著“橫月堡四月之暗月,本名索立科,戰將境界,擅長收集情報、拷問,擁有一支特殊兵種,望月者!”同時還有一張暗月的畫像,標註為極度危險。
第二張紙上寫著“橫月堡四月之血月,本名祁耀華,戰將境界,武師出身,一身武藝無限接近高階將領,尤其擅長近身戰,血月刀飲血無數,標註為嫉妒危險!”接著是血月的畫像。
“好,這份情報,我收下了,你先回去準備準備,等我起身回武郾城的時候,你就跟著一起走!”陳鶴一邊收起了兩張紙,一邊說道。
得到了陳鶴的恢復之後,杜九當即喜出望外,他終於踏出了成功的腳步,被困在連山城內,他雖然一樣是掌櫃,但是怎麼能夠跟真正的大城掌櫃媲美呢,尤其是武郾城可是一座新城,多少勢力都在設法在哪裡站住腳跟,但是因為陳鶴幾乎不露面,所以至今為止還沒有人成功的搭上這根線,但是機會總是給有準備的人,杜九很早就結交陳鶴,再加上這一次的意外情報,他被陳鶴重視了。
等到杜九離開之後,陳鶴將幾個將領招到了身邊說道:“集合隊伍,去吳家轉轉!”陳鶴說完之後,幾個將領當即領命。
很快,兩千親衛完成了集結,然後刀劍出鞘,這一次陳鶴的命令是,任何阻攔的人,殺無赦!是的,第一次陳鶴顧念連山城的百姓,沒有下殺手,只是將他們打退了,但是這一次他們要是繼續上來阻撓的話,那麼就別怨他下殺手了,雖然生於和平年代,但是陳鶴更加明白,所謂的和平是什麼,那是武力保障的結果。
隨著陳鶴走出了府邸,兩千親衛就像是經過訓練一般的同時喝道:“三米之內,殺無赦!”說著,排頭的雙手劍士雙劍交叉,劃過地面,帶著刺啦的刺耳之音,消殺的氣勢,頓時讓周圍的百姓恐懼了,不斷的往後退,他們可不想嘗試一下陳鶴是不是真的敢下殺手。
隨著百姓的後退,親衛隊兵鋒直指吳家,吳家再知道陳鶴出現之後,便全力戒備起來,這一次的事情,他們不信陳鶴會不知道他們吳家在其中起的作用,但是一想到他們吳家希望之死,哪一種恨不得寑陳鶴的皮的想法,就無法節制。
“站住,這裡是吳家,閒雜人不得入內!”親衛隊一直來到了吳家大門前,吳家人便擋住了去路喝道。
“讓吳剛出來,給他半柱香的時間,若是不出來,直接破門,阻攔者殺無赦!”陳鶴緩緩的從後面走了上來,身邊跟著林鐵虎和郭年。
“陳鶴,你敢公然違抗神殿的禁令,在城內興兵!”吳家人看到陳鶴之後,兩眼微微泛紅的斥責道。
“城內興兵?那也是神殿制裁我,還輪不到你吳家說話,開始計時!”陳鶴輕蔑的說了一句。對於神殿的禁令他自然是清楚的,但是神殿的禁令之中還有一條,若是戰神使者受到了生命威脅的話,那麼禁令也就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