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晚上再來。”
屋外青天白日,厲寒塵站在門外感受著胸腔內慌亂的心跳。
修長骨感的手指撫上沾染了芳香口脂的薄唇,嘴角翹起壓不住的笑意。
若日後暮兒再想離開他的話,他便用這招對付她。
這樣想著,他又嚴肅起來。
現在最要緊的事,是儘快拿到實際證據將許向陽正法,若不然暮兒會因為憤怒而鑄下大錯。
“王爺……您,怎麼笑了?”香草見他久站不走,又見他笑成這樣,很是奇怪。
方才聽壁腳時聽到裡邊的爭吵聲,王爺不是應該怒氣衝衝走掉麼?
想到這裡,香草心頭一驚。
不好!王爺不會是欺負小夫人出了氣之後才笑的吧?
小丫鬟嘴角陡然下垂,小夫人最近已經很可憐了,王爺怎麼可以欺負她!
厲寒塵瞥見香草一臉怨念的模樣,吐出三個字:“要你管。”
直到厲寒塵下了臺階,香草才忍不住對著背影做了個鬼臉。
不曾想厲寒塵陡然轉過身,香草急忙垂頭收斂。
厲寒塵淡淡吩咐:“照顧好夫人,若夫人踏出院子一步,我要你的命。”
“遵命。”
……
書房裡,容玄站得筆直靜靜聽著厲寒塵下任務。
“今夜你暗訪長興候府,抓幾個僕人逼問一番可否知道小公子溺水的真相,訊息務必要準確。”
容玄抱拳:“屬下明白。”
“另外,這段時日監視夫人動向,他去哪你就跟著去哪,保護好她的同時,也要保護好許向陽。”
容玄:“遵命。”
剛交代完任務,懷義顛顛趕回來了。
厲寒塵淡淡瞥他一眼,問:“你去哪了?”
懷義撓撓頭,如實稟報:“屬下……出去透氣了。”
最近府裡氣氛太過壓抑,連香草也整天板著一張臉,看著怪難受的。
“去刷(主子兒且慢!)……”
在厲寒塵將那句令他膽顫的話說出來之前,懷義趕忙阻止,臉色嚴肅起來:“主子兒,幸虧屬下今日出去逛了,不然就不會發現一件不得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