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宴書點頭表示明白,“那你是怎麼知道鱷魚草的?”
“偶爾在一本文獻上看到的。”
“文獻?有記錄這個?”越宴書好奇道。
“是個手寫本,在我一個老師家裡看道的,具體不太清楚。”文景天解釋道。
越宴書微微點頭,表示知道了,只是好奇是什麼人這麼早就發現了這種植物的妙用,但是早就發現了,怎麼沒有繼續研究下去呢。
歐陽懷夕在外面敲了敲門,示意越宴書出來一趟。
越宴書轉身出去,“怎麼了?”
歐陽懷夕下巴點了點,“你家倆祖宗吵架了。”
“啊?”越宴書不可思議的聽著,加快了過去的腳步。
越宴書回到休息,看到小滾崽正在跳腳,看到越宴書進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噠噠噠跑了過去,“媽媽,爸爸,爸爸欺負寶寶,寶寶的小馬都被吃了。”
看起來是真的氣壞了,已經連和媽媽的承諾都忘記了。
越宴書抱著哇哇大哭的小滾崽過去,看到了地上的動物棋,顧商淮一臉不耐煩,“輸不起。”
小滾崽是紅色的小馬,顧商淮是藍色的小馬,現在棋盤上,一片藍。
最後一隻紅色的小馬,在小滾崽的手裡,已經被吃掉了,但是不願意給顧商淮。
“爸,爸爸欺負寶寶。”小滾崽哭的抽噎了起來,今天的爸爸一點都不可愛,他還是個寶寶呢。
越宴書看著收拾棋盤的顧商淮,蹲下身子道:“要不,咱倆玩會兒?”
“我勸你別自取其辱,我們小時候的零花錢都是這麼沒有的。”歐陽懷夕說道。
“來啊。”顧商淮道。
“不來了不來了。”越宴書突然不想丟這個人了。
顧商淮:“騙子。”
越宴書嘶了一聲,回頭看向了歐陽懷夕,“小時候你們四個人打不過他一個?”
歐陽懷夕:“誰讓有的人從小就長得好看了?長輩們都喜歡的很。”
“很好,沒出息。”越宴書嫌棄道。
而後才將小滾崽抱到了一遍去安穩,“玩遊戲如果不全力以赴就是對對手的不尊重,爸爸比你大,贏你是應該的對不對?”
“不對不對,爸爸以前都是讓著寶寶的。”小滾崽嗚嗚反駁道,他都陪著爸爸玩了這麼久了,爸爸都不讓他一下。
越宴書幫他擦淚,內心忍不住到:因為他現在不是你爸爸啊啊,說不定比你還小呢。
越宴書正想著要怎麼安慰小滾崽,手機突然響了起來,越宴書拿出手機,還未接電話便看向了歐陽懷夕,“顧遠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