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此時正厚著臉皮的梁宗安,顧燁也是沒了興趣,對著他說道“你知道那些貴族為什麼要你來找靈骨嗎?”
此語一出,梁宗安愣了一下,但隨即便壓了下來,有些尷尬的對顧燁道:“不知前輩說的是何事?我從小就是一個孤兒,有幸被王司大人收入府中當一個打雜的,並不知道大師說的話。”
“那你是真的不知任何有關靈骨的事了?”顧燁有些疑惑的道。
“不知道。”梁宗安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不過顧燁看著他頭上靈魂真眼顯示出了一行紫色的字型,‘說慌中。’
有些生氣的道:“你若是再不從實招來,休怪老夫下手狠辣!”
梁宗安看著面前白鬚倒立的老頭,頓時察覺到了殺機,雖然他自認自己保命手段了得,但也不是隨意用出的。
當下裝可憐道:“大師息怒,大師息怒啊,晚輩只是一個平民小卒,哪能打聽的到這等大事啊!只是在一起偶然機會下偷聽到了王司那混蛋跟一個全身蒙著面的人交談,真的再無其他,若大師想知道,晚輩定如實回答。”
顧燁看了看他頭上的字型,並沒有多出說慌這字眼,這才不再生氣,對著他道:“你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說完我就放你走。”
梁宗安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道:“大師,希望您說到做到,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我在去小便的時候見到王司那王八犢子鬼鬼祟祟的進到了一間黑房裡,我跟著走了進去,你猜怎麼著?”
“怎麼著?”顧燁和林安異口同聲的道。
“哇!王司那犢子居然在和一位身材豐滿的美女私會!你說奇不奇怪?就王司那長著一張鼠目獐頭的臉居然能約到一個大美女!你說氣不氣人?”梁宗安氣憤填膺的道。
砰!
顧燁直接用靈力甩了個爆慄給他憤恨的道:“你是在跟老夫繞彎子嗎?說重點。”
梁宗安委屈的抱著頭道:“哇,大師,你這下手頗重了些吧,唔,竟然大師那麼著急,那我便不拐彎子了,我透過門縫瞅見那美女居然就是當今的夏國皇妃,楊金蓮!”
顧燁閉上眼睛,從顧天傷的記憶中搜了一下,並沒有找到關於楊金蓮的線索,但是經過這麼一搜,顧燁也才發現自己現在的記憶和顧天傷的記憶之間好像有著一條無形的間隔,就好像控制身體的是顧燁的思想,而顧天傷的死思想就靜靜的放在那裡,只要顧燁想看,隨時都可以看,很是奇怪。
不在多想,顧燁對著梁宗安道:“那你知不知道道楊金蓮的來歷和你從他們的嘴裡聽到了什麼?”
梁宗安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道:“那楊金蓮的來歷不明,不過世人對她的傳聞有很多,我也是從世人對她評價瞭解一二,首先她的功法很是詭異,能令他人受聽從自己的控制,也正是這個邪惡的功法幫夏豐帝做了不少事,而她也順勢成了夏豐帝的妃子,不過我可不敢說是不是出於面子就是了。”
梁宗安嚥了咽口水繼續道:“在王司跟楊金蓮的對話中,我也只能聽到一點,但我感覺王司好像是被催眠似的,乖乖的回答著楊金蓮的問話,這也讓我從楊金蓮的問話中得知了,他們要在皇宮裡造一座祭壇,並且尚缺的材料都已經開始在尋找了,現在可謂是全夏國都在找材料,連入侵蒼國的正事都不想幹了,就是一個勁的找材料,而靈骨應該也是他們要找的材料之一吧。大師,我所知道的就只有這些了。”
梁宗安說完,有意的看了一眼端坐在高位上的顧燁,只是此時的顧燁並沒有注意到他,而是閉著眼在常試著將梁宗安所說的事給連起來。
“為什麼這個看似不入世事的年輕人卻能知道這麼多?要知道他現在所說的事情都可以說是至高機密了,而且以他的膽子根本不可能在這種人的身邊打探到訊息的,但,很奇怪,他在靈魂真眼的顯示下,真實名字,修為,都成了???,奇怪,這梁宗安怎麼感覺好像比林安更加神秘!”心中暗自震驚眼前這個年輕人,但隨後顧燁還是睜開了老眼。
對著梁宗安說道:“你說的我都知道了,你就先回去吧,我和林安還有事要說。”
梁宗安收起了嬉皮笑臉,有些失望的對著顧燁道:“你難道沒有從我的話裡挑出什麼毛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