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莜子清點了點頭,抬頭看了眼正在出於僵持狀態的顧燁和公良項知。
“你現在可聽見了?”顧燁頓時覺得一陣清風得意。“呵呵,老子有妹子護著,你可沒有!”
公良項知只是微微蹙眉,隨即看著顧燁道:“既然如此,那就祝顧宗主愉快了,老朽暫且還要去和鎮民聊一會兒。”意思就是,你走吧,我就不送了。
顧燁眉頭頓時緊皺,似乎非常的不滿,但隨即嘴角揚了揚笑道:“先知真是人緣十分的好啊,羨煞老夫。不如也帶老夫去何和鎮民們談談?”
“顧宗主不去找找您那兩個徒弟,找這些鎮民有什麼好談的?”公良項知微微一笑,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呵呵,先知藏的實在是深不見底啊!這時候才暴露出來,看來你是有了足夠的底氣了。”顧燁頓時冷然的看著公良項知說道。
“既然顧宗主都這麼說了,老夫再藏著掖著的話倒是有點矯情了。顧宗主,你說整個鎮的鎮民和你的那幾個徒弟的性命夠不夠換你那瓶將死人就回來的神藥呢?”公良項知緩緩的伸出了兩根枯瘦的手指道。
頓時,以顧燁為中心,四周的寒意頓時消散,改成了無比炙熱的熱氣。
“你是在威脅老夫嗎?”顧燁眉頭一挑,淡定的一撫花白的鬍子冷聲道。
“非也非也,老朽只是在跟顧宗主談條件,如若顧宗主覺得還不夠,老朽可以再加。”公良項知慈眉善目的說道。
剛一聽完公良項知的這句話,原本想要出去的藍靜荷等人頓時頭痛欲裂,昏倒在地。
馬桃冰眼疾手快,一下子閃身來到了三女身前,目光狠厲的看著公良項知。
“師尊!徒兒……的頭好痛啊!”秦靈抱著頭蹲了下去,,喘著粗氣,似乎真的非常痛苦。
“什麼時候乾的?”顧燁的眼神逐漸變得可怖了起來,眼中怒焰幾乎就要湧出,朝著公良項知噴湧而去。
“顧宗主昏迷的那些時間,可有足夠多的機會幹呢。”公良項知又重新變回了從前的語氣,不過話語裡帶滿了譏諷。
顧燁抬頭一望,發現他的忠誠度一成不變,依舊保持在三十多左右,不免心生疑惑。
“小妲己,這老東西明明還有忠誠度啊,為什麼會背叛我?”顧燁傳音給正在識海里修補靈魂的小妲己道。
“蠢貨,人家又沒說背叛你,更沒有對你造成傷害,談何背叛?”小妲己氣急攻心的喊道。
“哦~”顧燁欠欠的留下了這一句哦聲後,便將目光重新放到公良項知的身上。
“你拿靈血有什麼用?或者說,你想要拿它做什麼?”顧燁既然知道了對方並無反叛之心,那便放下了心來淡淡的道。
聞言,公良項知瞳孔驟然放大,隨即有氣無力的說道:“老朽粗略估算了一下老朽的未來,發現自己將會死在一個長滿黑毛的怪物手中,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顧燁聞言略微思索了一會兒,繼續道:“靈血只有在我手上才能起到復活的效果,如果給了你,你一樣會死。”
“顧宗主莫不是覺得老朽很好欺騙?”公良項知顯然不會相信顧燁的這個解釋,心裡甚至篤定顧燁那時候絕對不會救自己。
果然,任誰在面臨生與死的抉擇時,都不會選擇死!而是生。
顧燁見他不信,搖了搖頭道:“如若你執意想要,給你也不是不行,不過你得先將他們體內的陰蠱引出來先。”
“我只引出那幾個女的,待顧宗主將靈血給到老朽手上,老朽在將您那三個徒兒身體裡的陰蠱消除。”公良項知很顯然不會這麼容易好說話。
顧燁點了點頭,隨後從自己的袖袍裡藏著的靈血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