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應啟嚥了咽口水，難得從混亂的思緒中回神，有些結巴道：
“有、有……我想問一些事情。”
王梓歪了歪頭，看向南應啟臉上那些礙眼的創口貼，發出輕笑。
猶如帶著魔力，魅惑著南應啟的心神。
“為你臉上這些？”
“……”南應啟抿嘴，點頭。
“今早我在校道上看見宋野和學長一塊走……”
宋野……那個猥瑣男人的名字吧？
聽出來他的話外之音，王梓臉色依舊淡漠如常。
“所以，你覺得是我做的。”
肯定句而不是疑問句，少年的淡淡聲音飄進耳朵裡，南應啟竟然有種錯怪人的錯覺。
“所、所以……是學長嗎？”
他抿嘴，拳頭都握緊了些。
但就在南應啟以為王梓會否認的時候，便聽見了空氣中迴響起不大不小一聲的“嗯。”
沒想到這幾天一直困擾著自己的問題，一下子就解開了。
南應啟有些不可置信。
他抬頭看向王梓，眼瞳因為震驚而放大，聲音微顫。
“什麼？”
王梓見他這副模樣，嘴角升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那磁性的嗓音響起，再次肯定道：
“是我做的……”
“你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