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歡喜宗都突然籠罩在一片恐懼之下。
與此同時,虛空之上飄蕩奇異力量,跟著消失了,就像是冰雪融化的景色,自最高點開始不斷的向兩邊消融和瓦解。
大陣的瓦解,使整個歡喜宗都處在一陣地動山搖之中,大面積建築物倒塌,無數歡喜宗的敗類們或恐或吼或躲閃著,亂作一片。
歡喜神佛怒臉色鐵青,整個肥碩身體,都在劇烈顫抖,看其模樣,幾乎要張大巨嘴生吃了林鋒寒。
“你竟敢!你竟敢!!!”
歡喜神佛氣的哆嗦著抬手指著林鋒寒,因為太過憤怒,顫抖的指尖所散發的驚怒,讓他不知道該如何詛咒下去,一肚子惡毒的語言,都無法宣洩心中的憤火。
望著氣的渾身發抖的歡喜神佛,林鋒寒冷冽的挑起劍眉,冷淡道:“歡喜神佛,你所做的一切惡跡,都會付出代價,如今報應來了!”
歡喜神佛、大歡大喜、大愛大欲五人驚恐的看向了周圍。不知何時,天空之上白雲朵朵,佛光萬丈,無數佛門修士,眉間含著殺意,手持法寶把整個歡喜宗給團團包圍。
面對如此多的佛門修士,四位菩薩,嚇得肝膽欲裂,面露驚容。
“阿彌陀佛,我佛慈悲!”
法梵高喧一聲佛號,目光憐憫的掃過歡喜神佛等人,緩緩開口道:“報應不是未報,只是時候未到,歡喜宗作惡多端,惹的天怒人怨,西洲不寧,今日爾等遭天大忌,飽償自己所釀的惡果,如若歸降也許留得一條生路。”
歡喜神佛的神色陰沉,深吸一口氣,冷冷凝視團團包圍歡喜宗的佛門修士,深知此戰恐怕真在劫難逃,但是就這樣束手就擒,歡喜神佛仍不甘心,面色扭曲望著最前方的法梵,指揮歡喜宗人等聚集在一起,對抗五大佛門的聯手。
歡喜神佛狂笑道:“休要得意,我還有諸多殺招沒有使用,就憑你們這群虛偽的和尚,真以為贏定了嗎?”
法梵目露憐憫和慈祥,他自然知道敗類們神通廣大,想要除魔並非想象中的容易,所以法梵希望能夠勸降歡喜神佛,能夠不動兵戈的徹底根除歡喜宗,那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事。
因此,在看到歡喜神佛仍然執迷不悔時,法梵深深嘆息一聲,聲音中有著說不出的慈悲,淡淡的吟道:“歡喜神佛,你雖然作惡多端,但怎麼說也是道始境五層的修士大能,以你的眼力難道看不出來,你們歡喜宗已經再無任何勝算了嗎?與其苦苦掙扎,到不如放下屠刀,保全宗人弟子的性命。”
歡喜神佛不為所動,厲喝了一聲,道:“他們不過都是我的玩物,我要他們生他們便生,要他們死他們便死,現在我要他們和你們拼命,他們就只能殺出一條血路!”
法梵暗暗薄怒,道:“歡喜神佛,你竟然視人命如草芥,枉你眾多門徒這般信任於你!”
歡喜神佛惡劣冷笑,說道:“他們吃的,穿的,用的,甚至連全身修為都是我賜予的,怎麼,難道你能用三寸刁舌,策反他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