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司楠的絮絮叨叨,祁淵沒有半點感觸,反而道:
“我殺過人,很多人。”
司楠聞言轉過頭。
這人是有什麼毛病?
都說了放他走的話了,還跟她說這麼作死的話。
看著祁淵沒說話,司楠藉著月光一雙眼睛有些茫然的注視著那張臉。
還別說,他的模樣長得竟然跟葉清檀記憶中的心悅之人有幾分相似。
按照常規套路。
這兩人不會有什麼關聯吧?
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司楠慢吞吞的走向祁淵,目光好似要在他臉上看出兩個洞來。
良久,她喃喃輕語:
“你……跟他長得好像。”
閉了閉眼司楠理了理腦中的記憶。
卻發現葉清檀只記得自己所喜之人的模樣,卻記不清那人叫什麼名字了。
一時間酒意上頭,司楠一頭摘進了祁淵懷裡。
緩了一會兒,她後退一步自言自語:
“明日我還得早起給我的小徒弟做飯。”
將手中的餘下的半壇酒遞給祁淵,司楠對他道:
“送你了,我睡覺去了。”
東倒西歪的走進自己的竹屋,司楠毫無形象的撲上床,裹上被子,秒睡。
抱著懷裡的半壇酒,祁淵靜靜的站著。
他好像在有意的縱容葉清檀。
為什麼?
到底……是為什麼?
翌日清晨。
司楠醒了個大早。
坐在床上放空了一下大腦,她緩慢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昨晚酒喝了不少,她酒後的記憶現在回想起來變得有些模模糊糊。
起床梳洗了一番,司楠飛往膳堂帶了不少食材回竹幽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