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聞不問,或許許弈才能比較放心。
然而就算不問,司楠的病後期的症狀也在漸漸顯現。
每過個幾天她總是會頭疼上好一會兒。
時間一長,許弈要帶她去治療,也不得不對她攤牌。
“夫人,我們去醫院治療好不好?”
司楠坐在沙發上聽著許弈說了她的病情,又聽他哄著自己去醫院治療。
這玩意兒在別人身上或許有機率能治,但在她身上幾乎沒機率治。
畢竟天道想讓她死嘛。
附身親了親許弈的額頭,司楠對他搖頭:
“做化療還得剃頭髮,太醜了。許先生,聽我的不治了,能活多久就活多久。”
許弈垂下眸,握著司楠的手捏了又捏,好半天才低低的道:
“可是……我想要你活。”
司楠抬手摸了摸他都臉,柔聲開口:
“許先生,我帶你去個地方吧。”
……
這是一所貴族中學,裡面是一個同時擁有初中部與高中部。
一進校門走個幾米就是一條林蔭道。
學校裡中的是銀杏。
現在剛好是秋天。
地上是銀杏的天堂,金燦燦的。
空氣是桂花味的,餘香繚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