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他在自己的軍裝口袋裡摸索了一下。
片刻後他摸出了一個裝有戒指的戎盒。
“不知道這枚戒指司小姐看不看得上?”
沒等司楠出聲,他便又接著開口:
“鮮花的話,我贈與你的那棟植物大廈,在你沉睡的這五年的時間裡都打理的很好,你若是不嫌多,我也可以再送你一棟。”
司楠對祁淵伸出手,眸中的笑意明顯:
“執行官好一副財大氣粗的口氣,那我……就勉勉強強的答應你好了。”
小渣在空間裡的表情都快要皺成了一個小包子了。
這兩個人也真是的。
明明雙方都很樂意,還要演上這麼一出。
它實在是搞不懂人類之間這種所謂的情趣。
可能因為它是個統子,木有感情。
祁淵從戎盒中取出戒指為司楠戴上。
戴完之後指腹還有些留戀的摩挲了一下,低聲提醒:
“這枚戒指以後都不準摘下來。”
他說的以後包括了他將司楠帶回神殿的以後。
司楠穿梭了那麼多個世界沒少被祁淵戴過戒指。
這還是她頭一次聽這個男人說以後都不能摘下來。
算了,不摘就不摘吧。
她也懶得摘了。
扶著司楠繼續往前走,祁淵很是淡定的加了一句:
“我已經讓徐潛著手去準備我們的婚禮了。”
我們的徐上將當時知道自家執行官要結婚的時候,那是比自己結婚還要高興。
總有一種自己終於能看到執行官成家立業的老父親心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