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肉身還儲存得很好。
至少司楠在見到司顏時是這麼想的。
屍體存放室的溫度很低。
司顏被存放在一副冰棺裡頭。
司楠可以透過冰棺清晰的看到她的模樣。
坐在冰棺旁,她盯著靜靜躺著的女孩,聲音聽不出情緒:
“阿顏,我好想你。”
“我好像忘記了很多事,但是身邊的人什麼都不會對我說。”
“我最近總是夢到一個男人,但夢醒過後我卻不記得那個人的模樣了。”
有些疲憊的靠在冰棺上,司楠睫翼微微顫抖著:
“你可不可以高數我,我忘記的那個人,他叫什麼?”
祁淵不聲不響的站在存放室外聽著裡面的說話聲。
也不知過了多久,室內的聲音漸漸停了。
抬手緩慢推開了存放室的門,祁淵一眼就看到靠著冰棺睡著了都女孩。
手上解開自己的外套衣釦,他緩步走到司楠附近,將脫下的外套蓋在了她的身上,隨後彎腰將她抱了起來。
“阿顏……”
低低的囈語從女孩口中傳出。
嬌小的人下意識的往祁淵的胸膛靠了靠,大概是覺得那裡最暖和。
把司楠帶回了自己的住所,祁淵將她放到了柔軟的大床上。
偌大的房間內只有淺淺的呼吸聲。
徐上校經過多次的經驗學習完,終於找到了訣竅。
現在他每次打算給執行官彙報工作的時候都會小心翼翼的先開門檢視情況再說話。
果然,這次開門後房間裡跟以往一樣是兩個人。
只是司楠睡著了,而執行官沒有。
放低了自己的聲音,徐上校低聲開口:
“執行官,今天傳來訊息,有人似乎發現了阮丞的蹤跡。”
他都有些佩服阮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