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現在藍星內還困著一隻沉睡的蟲王。
能夠壓制蟲王的,在藍星也只有他一個人。
司楠垂下眼,舔了舔唇角。
所以說藍星對於尉柏還是有點重要的吧。
“那我可以去實驗室做實驗嗎?”
女孩的從懷裡仰著頭看著祁淵,漆黑的眼中帶著點點期待。
祁淵沒有立即答應他的要求,轉而問:
“你想做什麼實驗?”
眨了下眼,司楠搖著頭:
“不知道,我並沒有想好。”
輕輕撫過女孩的眉眼,祁淵眸光柔和了幾分:
“你若想去,那我便找人去安排。”
司楠眸中劃過了一絲意外的情緒。
顯然,對於尉柏同意她去做實驗的要求有些意外。
這個男人好像在縱容這她。
這樣的感覺並不難發覺,甚至還很明顯。
自醒來後司楠在祁淵的住所呆了得有大半個月。
這半個月裡她幾乎都是與這位執行官同枕而眠。
畢竟她佔了他的床,不讓他睡似乎有那麼一點說不過去。
司楠的腹部有一條很長的傷口。
她是記不清自己是怎麼傷的了。
但還挺嚴重的。
以她非人一般到自愈速度,傷口到現在都還有些隱隱作痛。
祁淵一如既往的躺在她身側,注視著身旁的女孩,輕聲道:
“我需要看看你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