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天弈放下碗,盯著那道背影,有些奇怪的摸上自己的心口。
心跳……好像有點快。
腦中劃過司楠挑逗自己的wink,他呼吸沒來由的一滯,有些慌亂的將那一幕甩出了自己的大腦。
阿肆以為是自家殿下又頭疼了,有些擔憂的出聲:
“殿下,可是身體不適?”
有些剋制的閉上眼,鳳天弈安靜了一陣。
再睜眼時眼底多了些許寒意。
狡猾的狐狸。
見殿下沒事,阿肆有些猶豫的看向桌上的砂鍋罐子:
“那殿下,這湯如何處理?”
鳳天弈本是想讓他去倒掉,但話到嘴邊又改了口:
“倒……留著。”
司楠走在回去的路上,在腦中問小渣:
“他打算把我的湯怎麼樣?”
窺探了方才那一幕的小渣笑嘻嘻的出聲:
“大人把湯留下了。”
哼哼,大人還是那個嘴硬心軟的大人。
沒過幾日,朝中的女官皆是知道了司楠遣散後宮一事。
原先他們還擔憂,女帝因為貪戀後宮而無心朝政。
現如今她卻主動的遣散了後宮。
這就有讓那些老一輩的女官開始擔憂。
畢竟皇室總歸是要開枝散葉的。
男寵走了那麼多,那得等到什麼時候女帝才能誕下第一個皇子?
然後今日司楠一上朝就開始被眾女官念叨著多納妃,就連下朝之後批閱的奏摺上都是讓她納妃生子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