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策意外地看著李正,心中對這個比自己還年幼幾歲的人有些警惕。
一個名動長安的年輕人就這麼自願地願意幫助自己?
李正也在觀察著王玄策的反應,等著他回話給自己。
“當然了,在下也不會強求。”李正微笑著說話道。
“以後在下是不是要給縣侯辦事?像許敬宗一樣?”王玄策再次問道。
王玄策會有這樣的遲疑也在意料之中,李正接著說道:“在下還是那句話不會強求,直到陛下的科舉開始。”
王玄策拱手說道:“在下與縣侯素未蒙面,這確實有些……”
李正長嘆一口氣:“說的也是,有道是受惠於人必受制於人,若是突然冒出來一個傢伙說想要結交我,我也會很警惕,對方是不是不懷好意,是不是會對我有什麼圖謀不軌的想法。”
王玄策點頭,“我相信縣侯不會對我圖謀不軌。”
李正搖著手中的鵝毛扇說道:“你十歲的時候便開始讀書識字,十二歲的時候家中有長輩過世,十四歲的時候你想要隨軍出征卻被家中父母阻撓,十五歲的時候投卷,投卷的內容不錯但是融州的刺史沒有看上你,加上黃水縣又是一箇中下縣。”
“下面的掌事看黃水縣缺一個縣令,你又是黃水縣唯一一個識字有那麼一些學識的人,正好可以補上這個空缺。”
許敬宗笑著沒說話,觀察著王玄策的表情變化,其實這些都是之前查到的。
對王玄策的底細已經打聽的七七八八了,朝中戶部還有每一個朝中官吏的卷宗,朝中沒一個吃著俸祿的官員朝中都有調查過。
不說如數家珍,也知道個大概,想要做官就算是個縣令也要上查三代。
至少要身家底下乾淨才行。
王玄策訝異地看著李正。
“王兄是不是很吃驚我為什麼會知道這些?”
王玄策點頭。
李正看了一眼馬圈裡的馬匹說道:“其實我現在還知道你雖說現在是一個縣令,但是你一直很想做一個武將。”
看著王玄策的神情,李正接著說道:“說來都是緣分。”
“緣分?”
“對,都是緣分啊。”
要說李正知道自己的背景可能也不是很難,可有話只是和家裡的人說過。
李正是如何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