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晨感覺自己此刻就像是沒有了直覺一般,完全是意識驅動自己僵硬的身體向前走動,他就像是一
具殭屍一般木然的走到了陳冰的床上。
墨晨隨機便發出了一聲驚恐的大喊聲,他便感覺到自己彷彿失去了身體平衡一般,他整個人都被陳冰拉倒了床上。
只聽“撲通”一聲傳來,陳冰捶打著墨晨的胸膛道:“你個呆子!聲音點,萬一被別人聽到了怎麼辦?”
墨晨此刻也已經回過神來,他坐在床上與陳冰保持了大約一臂的距離,猶豫了一會兒道:“你還知道害羞呢!”
陳冰嬌羞的道:“我再怎麼也是一個女子,怎麼可能不害羞呀?”
“不過你倒是奇怪的很,我都已經如此主動了,你怎麼還是十分分不情願的樣子?難道是嫌我長得不好看嗎?”
墨晨慌忙的解釋著道:“沒有!沒有!你怎麼可能長得不好看呢?”
陳冰幽怨的道:“那你為什麼不願意靠近我?還離我這麼遠!你不知道我現在這個樣子很冷嗎?”
墨晨低著頭一陣沉默,他不知道自己該些什麼好,只聽床上傳來了一陣悉悉索索的響動,陳冰的身體極為柔軟,就像是一條蛇一樣捲曲纏繞在了墨晨的身體上。
此刻房間裡面終於安靜了下來,只能聽到粗重的呼吸聲不斷的從墨晨嘴裡面傳出。
此刻已經到了後半夜,整個木塔城都已經安靜了下來,靜謐的空中,除了一輪又大又亮的圓月之
外,還有密密麻麻的繁星,草地裡大樹上的那些昆蟲也都停止了鳴叫紛紛進入了夢鄉。
在這如此靜謐的夜空裡,一聲女饒尖叫聲突然從地下傳了出來,這聲音盤旋著向空中傳了上去,悠遠綿長,持續不斷......
此刻在木塔城的另一頭,只見血鑽他們幾個人圍坐在一起,血鑽哭喪著臉,皺著眉頭道:“哎!這墨晨與那陳冰是什麼時候搞上的?我怎麼都不知道呀?”
陸濤嘆了一口氣道:“別你不知道了!我與墨晨在一起,我都不知道他們兩個人是什麼時候好上的。”
風曙一臉嫌棄的看著他們兩個人道:“你瞧瞧你們兩個人那樣子,不就是這點兒事兒嘛,看把你們兩個人難受的!至於嗎?”
血鑽一臉不屑的看著風曙道:“呸!你懂個屁,你個生瓜蛋子,你怕是不知道哪種感覺有多麼美妙吧。”
風曙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無所謂的道:“我不知道怎麼了,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哪像你們兩個人,一臉猥瑣,都這會兒了還不去睡覺,也不知道你們兩個人在想什麼呢!”
血鑽無奈的道:“哎,每次與墨晨在一塊,這種好事都讓他佔了,不行,明我一定要找他理去。”
風曙無奈的看了血鑽一眼道:“你呀!我真不知道該你什麼好了,我不理你了,我回去休息了。”
血鑽與陸濤兩個人在這裡坐了一會兒,便也各自回到了各自的房間裡面,因為這幾連番大戰的
緣故,他們的身體都已經到了極限,所以沒有多長時間便昏睡了過去。
木塔城的這一頭是令人想入非非的呻吟聲,木塔城的另一頭便是三個大男人鼾聲如雷的睡覺聲。
一晚上的時間一晃而過,等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進來的時候,陳冰便已經醒了過來,只見她身體無力,四肢癱軟的趴在床上,在心裡面暗自咒罵的道:“哼,這個墨晨!原本以為他是一個生瓜蛋子呢!沒想到他竟然這麼不老實。”